叶宜彬莞尔,轻轻摇头。“只要同你在一起,哪里都是好的。”他低声说完,抬脸去吻原烽嘴唇。
温润柔软的触感一覆上来,原烽呼吸顿时停了一下,心潮狂涌,环住他急切亲吻。
气息渐急,身上渐烫,正当情热之际,原烽生生克制自己,放开了他双唇,拉开两分距离,略微别过脸:“……我,我是打算晚上再……”
叶宜彬明白他的意思,面上一烧,退开了半步。却拉起他的手,放至唇上轻吻。
原烽吃了一惊,把手挣了挣,不敢让他继续。涨红了俊脸道:“你,你这样待我……我太受宠若惊……”
叶宜彬怔了一怔,似是好笑又似怜惜,抓着他的手凝视他:“你怎么把我的话抢去说了?”
原烽心头剧震,猛然紧抱住他,急促道:“子林,我从未想过能有今日,就如身在梦中……如果将来有一日,你不喜欢我了,望你……”
“不会。”叶宜彬回抱他,轻声道。
窗外黄昏,一轮深红斜阳,满室暖晖。
番外三:定风波
原烽与叶宜彬一同居住,却并不张扬。两人白天日日相对,入夜则分房而居,缠绵燕好也是避人耳目,并不叫人知道。
原烽公务上有疑难困惑,两人便一同参详。官场中勾心斗角、权谋计较,原烽也为之数度烦恼,幸有意中人安抚开解,令他静下心来,沉着应付,用心办好公务。
闲暇时,两人便对棋抚琴,一起读些感兴趣的书,笑着探讨心得;或是出门游赏,看山水,观寺庙,过街市,了解风土民情、百姓营生。在彼此看来,日子过得都似神仙一般。
唯一缺憾,是节庆时叶宜彬总要回到荥阳叶府,待上几日,留原烽一人形单影只。原烽便越来越不喜欢过节。虽然叶宜彬回来之后总会对他极尽抚慰,但他心中依然有些失落,每当节日将至便觉气短。
端午,七夕,中秋……本以为长相厮守,结果来到豫中这么久,竟连一个佳节都没能跟意中人过上。
也知道子林的母亲记挂心切,子林自己又对父母抱疚,过节回家陪伴,于情于理都是应当,因此他也只有打消奢望,默默等待节日过去。
可这一次却有些不对头。往常子林回家过节,两三日便回,至多也就四日。这个重阳节,他却足足等了七日,也没见人回来。
这是怎么回事?若是子林遇上突发之事要迟归,他也总能稍个口信过来,怎会一连多日晾着自己?
不,他不会这样。一定是出了什么事。原烽想到这里,顿时焦躁不已,坐立难安。
要不然,先派人到叶府打探一下,再作安排?
不,恐怕也用不着打探了。能让他既不回来、也不见消息,还能是什么事?原烽心中一沉。在学生家里一住就是半年,过节才回自家,过了节又匆匆回返,也委实太怪异了,哪里的师生也没见这样!叶府不起疑,那才怪了!
他们知道了吗?他们会怎么对子林?他忽然心中发慌,无法继续等待,吩咐仆从:“备马!”
“是!”
他要亲上叶府一趟。叶府会怎样为难的种种情形瞬间在他心中过了一遍,他皱了皱眉,却面色冷静接着往外走。
迎面一个管事匆忙赶来,向他禀报:“荥阳叶府老夫人登门拜访!”一面捧了帖子上来。
原烽一惊,不及多想,连忙往门前迎接。
到得大门,叶老夫人已下了车。她当年随夫在京,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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