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烽低低一笑:“……怎能怪我?明明是你忽然……我才……”
叶宜彬酡红着脸,急急抓住他手臂:“阿烽!”
“好好……刚才怪我。”原烽好笑地低声道,“换你来。”
叶宜彬略加思忖,射了一个“宵”字。
原烽想这应是“梦”,便覆道“蝶。”
叶宜彬只是望着他,未置可否。
原烽心知不中,困惑地微一皱眉,见他定定望着自己,倏然灵光一闪,猜到这是“烽”字。立刻眉眼一亮,笃定道:“举!”
叶宜彬眼中流露笑意,如春水盈盈,满是欢喜地往他唇上吻来。
原烽顿时胸中发烫,紧搂着他与他深吻,厮缠间,牵动下身结合处,粗大硬涨的男根在火热幽径里猛然顶动,叶宜彬受不住地颤抖挣动起来,断续呻吟着叫原烽名字。
原烽情火如狂,连连顶弄不知多久,几番抽挺碾磨,直至浓情热流伴着巅峰的欢愉倾泻在他体内。
叶宜彬自己刚过潮涌,又被他淹没,浑身发烫,颤抖着呼吸软在他怀里。
两人相拥着缓了许久,原烽抱着他稍稍挪动姿势,慢慢抽离他体内。
随着退出,那黏滑热流从幽径溢出,顺着股间淌落。叶宜彬腰身轻颤,“嗯……”脸上刚刚褪下一些的潮红又重新浮现。
原烽心旌摇动,却又有些担心——早听说这样易令身体不适,情事时自己便不常留在他身子里。可今日一时情切,就……不由抚着他腰身,轻声道:“我看看?”
叶宜彬脸上更红,却望着他点点头,应道:“嗯。”
原烽撩起他衣摆,倾身去看。目光一落下去,顿时呼吸一重,目光灼热,盯在那里不动了。
叶宜彬见他这样,羞得遍体发热,把衣摆一拉,罩了回去。
原烽这才回神,脸上一热,靠回去拥着他,“……难受么?”
叶宜彬摇摇头,连忙岔开话头:“我们……谁输了”刚才一番纵情,他神志昏然,也不记得射覆轮到了谁,又说了些什么。
原烽微微一笑:“自然是我输了,先生怎会输。”
叶宜彬露出笑意:“输了受罚。”
原烽欣然点头:“那就请先生多喝几杯!”
叶宜彬惊讶:“不是输了罚酒么?”
“正是。”原烽含笑,“罚酒,罚输家敬赢家酒。”说着便转身去拿案上酒盏。
叶宜彬听他歪解,不禁笑了,也就随他,等着他把酒递给自己。
这酒是自酿的葡萄甜酒,色泽明丽,果香浓郁。原烽斟满了酒,却没向他递来,而是一口喝下,转过身来覆上他的唇,悉数喂入他口中。
醇甜的酒液流淌在唇齿间,浓郁甜香与炽热气息交融,两人眼中都浮现了醉意。一口喂尽后,双唇彼此又轻轻缠磨,才肯分开。连喂三口,酒液流过唇舌,顺喉咽下,使得心里渐渐泛起一片热涛。
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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