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坦荡而热情,将自己完完全全在卓言身下舒展开来,甚至有一种纯真的献祭姿态,全然的信赖,学着卓言吻他抚摸他的方式去给予回应。
那一丝偶尔流露的羞怯,也只是让他更加迷人。
卓言沉溺在这场有些新鲜的性/爱里,沈培风的身体很热很软,整个过程都自然而热烈,甚至他几度感觉对方的生/殖/腔都微微开了一点。
撞进去的本能几乎溺毙了他,在炫目的光芒里他克制着,将这难忘的缠绵的一夜绵延下去。
时候沈培风也曾红着脸,嗓音沙哑地含笑问他,“你不标记我吗?”
没有不悦,只是不解和一点点期待。
卓言摸着他汗湿的背脊漫不经心地说着谎言,“标记是很郑重的事情,我觉得要等重要的时刻。”
暗自在心里嘲笑,omega果然是容易被信息素控制,身体接触之后就开始渴望标记。
他可从来没有这样被拴住一生的愚蠢念头。
就在卓言以为自己不在,沈培风也不会住在公寓里的时候,开门的声音响起了。
卓言在黑暗里回头,看他脚步有点虚浮地走进来,脸上带着一点曾经那种孩子气的喜悦,眼睛亮闪闪的,又有些迷离,似乎是喝了酒。
很好,果然根本心里没有一点做情人的自觉,跟别人出去庆功,还喝酒?
他的实验室里Alpha就有三个,和Alpha在一起也敢喝酒,真是胆子够大!
沈培风后知后觉地发现屋里有人,僵住了一下,继而试探着问,“卓言?”
卓言清晰地看见他那些纯粹的喜悦消散了,换上一种刻意的,有着讨好意味的笑容。
究竟是哪个蠢货教他用这种蹩脚的笑容来讨好金主的?
“你不是要回家吃饭?”
“吃完就来看你了,怎么,不开心?”卓言讥诮地问。
“怎么会,看到你我当然开心啊。”
“今天有什么好事发生吗?”卓言明知故问,“心情好到去喝酒?”
沈培风闻言似乎也没有意识到他的不悦,只是轻描淡写地回答,“不是什么大事,和朋友们去聚会而已。”
曾经他是沈培风夜里也要匆匆赶来只为了第一个分享好消息的人,如今却要从别人口里知道,哪怕是当面问起都会被敷衍过去。
心里那些隐约的怒气在加剧,他豁然站起来,径直走过去把沈培风按在玄关处的墙壁上粗暴地吻他。
他身上有隐隐的Alpha信息素气息,唇齿之间是廉价白桃香槟的味道,这些都一点点地加剧着卓言的怒火,吮吻移到颈边的时候,他眸子闪过一点幽暗,忽然强势地掐住了沈培风的下巴,掰着他偏过头去,在他后颈腺体处不轻地咬了一下。
腺体这样娇嫩的器官被粗暴对待,沈培风再隐忍也实在难以承受,他轻轻挣扎了一下,卓言就放开他。
犬齿咬破了那片薄薄的皮肤,卓言傲慢地半扬着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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