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统领不喜欢跟文臣打交道,就是因为他们矫作。心思又深沉,天天尔虞我诈搞事情。兵部周尚书只是暗杀外戚,却被李太傅猜疑与藩王勾结,真是倒霉!
李太傅说完,见叶统领不说话,他忽然站起来说:“打扰了,老夫这就离开。”
听出李太傅的哀怨与恼怒,叶统领站起来挽留他:“太傅留步!请您听听叶某的想法!”
李太傅坐下来看着他。
叶统领缓缓说道:“多谢太傅提醒叶某,叶某明日起定会好好观察兵部尚书与盯着王公公。至于太傅猜疑兵部尚书,担忧他与藩王勾结。此事还需要拿出证据。毕竟兵部尚书如今也是辅臣。”
李太傅心里舒服了。只要叶统领听进去他的话,从现在开始提防王总管跟兵部周尚书,不被他们利用,那李太傅就放心了。至于兵部周尚书到底有没有暗中勾结藩王,此事有待查证。如叶统领所言,兵部周尚书的官职比李太傅低,但好歹拥有实权,又同是先皇封的顾命大臣。想要动対方的确不容易,必须得拿出证据才能治罪!
“叶统领既然能明白老夫的苦心,防备着他们,老夫也就放心了。天快黑了,老夫就不打扰了。今日你我的谈话,切莫让第三个人知晓!”李太傅淡笑着回应叶统领。
见対方终于不再用怨妇口吻说话,叶统领松了口气,起身送李太傅出去。跟李太傅这种老文臣聊天,真是太难了!疑心重,又固执己见。可怜王总管跟兵部周尚书,被李太傅怀疑上了,真是倒霉。
户部刘尚书刚刚收到一个消息,匆忙出门找何左相。左相府跟叶府都在一条巷子里,刘家的马车路过叶府的时候,正好看到李太傅上了李家的马车。刘家的小厮是认识李太傅的,立马伸头进车内告诉户部刘尚书:“大人,小奴见到了太傅,刚刚从叶府出来。”
闻言,户部刘尚书立马探头出去,回头看向身后的马车。果然是李家的马车,刚刚离开叶家。这李太傅来找叶统领有什么事?
没等他猜出来,很快就到了左相府。
下了马车,户部刘尚书看了眼四周,进入何家。
何左相正在泡脚,看到户部刘尚书来了,也没见外,还邀请対方一起泡脚。
户部刘尚书有脚臭,怎么敢在何左相面前脱鞋。万一被何左相厌恶了怎么办呢?所以他摇头拒绝了。
“这个时候来找本相,有何事?”何左相喝着饭后茶,泡着脚,慢悠悠地问他。
户部刘尚书一脸兴奋地告诉何左相:“下官发现了一件事!今日吏部尚书下值回府的路上,与一个文州人有接触。那个文州人故意撞上吏部尚书乘坐的马车,当时很多人围观,吏部尚书让小厮将那个文州人扶上了马车,绕道去医馆。左相,据调查这个文州人是前几天入京的,来了京城后直接住在客栈里。今日就逮着吏部尚书的马车撞,吏部尚书并非是给他银子打发走,而是让対方上车,亲自送対方去医馆。这一路上他们到底聊了什么,谁也不知道。”
闻言,何左相诧异。他将茶杯放下,若有所思地言道:“如果本相没有记错,文王刚及冠吧?”
文王跟小皇帝是同一辈。文王的父亲跟先皇是亲兄弟,因为是外族公主所生,当年虽然占了皇长子的身份,却与储君之位无缘,刚满周岁就被封为了文王。老文王一辈子静悄悄的,很低调,一直到驾薨都没有搞事情。现在的文王,不过是个年轻小子,敢搞事情吗?
户部刘尚书面色认真地说道:“虽然这位文王年轻,但不得不防。他若是暗中与外族联系,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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