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这么红,可是室内地龙烧的太热?”
姬越自觉不妙,立刻起身道:“孤该走了。”
“别啊,陛下。”当着宫人的面,卫敛向来很温柔恭顺,他拉住姬越的手,“臣还想同您说说话。”
姬越强撑着:“明天再说。”
卫敛含笑:“我们可以去榻上说。”
姬越,就算是头豕,也该开窍了。
姬越定定地望着面前的白衣青年:“……”
卫敛眸光流眄,生出些许潋滟的光彩。他轻轻靠在人胸前,附耳低语,吐出温热的气息:“你对我一点兴趣都没有么……哥哥?”
姬越脑子里名为理智的那根弦,啪嗒一声,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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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王将风姿绰约的白衣公子一把抱起,往床帐走去时,钟灵宫内的宫人就极有眼色地悄悄退散了。
宫门掩上,檀香袅袅。
帘幔之下,重影摇曳,春色无边。
象征九五之尊的黑袍与白裳堆叠在地上。年轻的君王炽热而浓烈地吻着身下美人,从精致的眉眼到雪白的脖颈,再到那一点瑰色柔软的唇瓣。
如勾勒画卷一般细细描摹。
卫敛勾了人的脖子去回吻,唇齿纠缠间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吮吸声。
葱白挑红豆,青丝缠发梢。十指相思扣,九转重影摇。
浓密的长睫有些微湿,扑扇在泛红的眼角上,宛如艳丽花朵中颤动的蝴蝶翅膀。
两人的呼吸都较往常急促许多。卫敛抵着人肩膀,声音有些发紧:“姬越……”
就在这旖旎无限之际。
姬越停了。
他停了。
他,居,然,停,了。
卫敛半睁开薄雾翻涌的眼,低唤了声:“……姬越?”
姬越:“……”
他面色复杂地看着面前的青年。
一身斑驳吻痕,青丝散乱。双眸含水,唇瓣微红,狼藉一片。
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
都是他干的好事。
徐太医的话立时炸响在耳边。
“男子不比女子,旱道本非用于行房,强硬为之,定然犹如撕裂之痛,痛不欲生。”
“此事极为伤身,且天长日久,恐多有难言之疾。陛下听老臣一劝,莫要轻易为之。”
……
该死,他怎么给忘了。
姬越眼中无限懊恼,又生出一丝庆幸。
幸好还没做到最后一步,还没有铸成大错。
姬越不着痕迹地慢慢往床边挪动:“孤要处理……”
“又要处理政务?”卫敛语气平静,唇角勾起一丝淡淡的弧度。
眼里含着杀气。
你敢处理政务,我先处理了你。
姬越一静,改口换了个说辞:“孤要去批阅奏折。”
他迅速下床穿衣:“你睡罢!”
“……”卫敛通身被阴云笼罩。
“姬越,你今天出了这个门,你这辈子就跟奏折过好了。”卫敛冷冷道。
姬越身子一顿,犹豫一瞬,还是快步走了。
卫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走远,狠狠捶了下床板。
“姬越!”青年声音里透着委屈。
他快被这个人气哭了。
怎么能在这种时候……这种事情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丢下他不管!
太过分了,实在是太过分了。
气死他了!
“公子……”宫人小心翼翼地走进来,“您——”
“滚!”
宫人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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