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上还绕着之前解下的领结长带,犹如装饰最用心的礼物那般,我将之一段一段地缠裹住他的分身,最后细致地打上漂亮的双层蝴蝶结。
“哥哥……”他哀哀地央着我,不敢直接拒绝,只是伸手轻轻握我的手腕,试图叫我软下心肠。
“不是要让哥哥教你吗?”我垂眸睨他,手指轻挑地撩了撩蝴蝶结,看他的细腰不受控地小幅震颤起来,“今天哥哥教你——”
“怎么高潮。”
【134】
大多数时候,我不是一个纵欲的人。
因我始终认为,欲望,只有在懂得克制的时候才最美味。
然而,人性的底层是兽性,那些被刻意压抑的本能从来就不会消失,它们总是伺机而动,渴望恣意饕餮,餍足所有,犒赏自我。
指尖才碰到穴口,收缩的湿意就让我察觉到他隐秘的期待。一边仔细探索那方柔软地吞吮我的谷道,一边轻笑着打趣他:“怎么这么会含我?”
他面上不理我,身下却应着我的话绞紧了我。于是我更故意在他耳畔污言秽语,要他羞赧地陷落从未进入过的情境。
“是不是刚才在学校里,被其他人给肏熟了?”
搭在我手腕上的纤白指骨,正若即若离地推拒我。他全然不自知,从我的视角俯视下来,仿佛是他在握着我的手深入他。
“…没有……”他受屈的神情天真又生涩,因而很会谀媚人,“……只有你……”
“只有我?”
我不免轻笑了下,一边单手搂起他的脊背,将他整个人圈在我怀里,一边用手指在他贪婪的肉穴里快速抽插,反复碾磨他体内最敏感之处,逼他在刺激里直达巅峰。
“我都没碰,就已经这么湿,这么软,不是星儿自己插出来的吗?”
那双狐狸眼眸含冤般地盈盈望住我,潋滟生波,他的美艳摄住了我,教我直觉不妙,便听他在喘不匀的低吟里道来。
“……想着你……插的……”
这句话教我一瞬呼吸窒住,等回过神后,我才深感他天赋异禀,颇有危机意识地思及了,或许终有一日,不是他死在我床上,就是我死在他床上。
他说出那样的话来,自己也很有反应,几乎是在话音落下的瞬间,他就绷直脚背,脚趾紧蜷,体内剧烈颤动着抽缩,夹着我的手高潮了。
被束缚的铃口应激而惹怜地溢出一点清液,令柱身缠绕的丝缎光泽渐渐染深。
在他高潮的余韵里,我按开他的双腿,端视他身下因痉挛过后而松软下来的小穴,过分放肆的视线足以教他无法忽视其存在感。
他受不住,想拢起腿,很快我便感到了掌心下修长的大腿内侧正在聚合的肌肉力量,然后我毫不费力地制止了他。
不乖的孩子,应当被惩罚。
“星儿这么漂亮,这么乖……”我倾下身,咬弄他的耳垂,“在学校上课的时候,身边的同学难道没有在课桌下偷偷用钢笔插你的穴,逼得你哭出来吗?”
他眼尾烧红,双颊飞霞,与肩颈连成一片。那双狐狸眼眸水意淋漓,浅色瞳仁睁大时,里面分明写着“你好淫乱”。
他用这样的表情看我,还误以为我会有所收敛,不可不谓是缘木求鱼。
我以舌尖舔舐他湿漉漉的眼睛,想侵占他漂亮的瞳孔,让他为我流尽一生的泪。他越是不情愿,便越是生动娇艳,我偏要以蛊惑的嗓音与暧昧的言辞煽动他:“老师不会叫星儿坐在讲台上面,让你掰开自己的腿给所有人看,用教鞭狠狠玩弄总是流水流个不停的你吗?”
“林晏年!”他生气地叫我的名字。
他的面色又红又白,我却只是极斯文地朝他流露微笑,然后在他拉长变形的吟叫声里重重撞入他的身体,坚定又不容置喙地教他彻底失神,教他只能全心全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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