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只是想要这样一份爱,那么相信我,不必费吹灰之力,只要我有需求,我随时都能找到同路者。
但。
I want more.
And I always want more.
如果一个人绝对爱你——那不是很无聊吗?
就算得到了又怎么样?
仔细想一下就知道,他都已经绝对爱我了,那我还要用什么来打发这漫漫人生与日日夜夜?
一份尘埃落定的爱,难道就足以让我永远倾慕,永远热忱,永远感到妙不可言又乐趣无穷了吗?
我不喜欢没有挑战性的事物。
虽然林铃儿不相信,但我真的没有没安全感到非要对方做出这种违背人性的荒唐承诺,才愿意和对方在一起的程度。
再说了,如果我追求这个,那么按照正常的逻辑推演——每当有人向我发出这种不合理要约的时候,我都应当首先确认他不是活人才行。
因为,还有什么能比死人的爱,更绝对更纯粹更忠贞更永恒的吗?
我天生是个坏人。
我就只会这样想。
03:06:22
241-249
【241】
正常人时常正确到我根本不知道该如何与他们正常交流。
真不知道是他们太过于正常了,还是我,太过于不正常了。
我个人认为,我的一切都很符合逻辑。但是,对于他们而言,似乎符合逻辑就已经是一个极其不可思议的变态现象了。
错漏百出才是人生常态。
【242】
由于我是一个高功能性的反社会型人格者,顺便一提,我的毕业论文选题就是反社会人格与犯罪研究,它最终被所有老师评为了优秀。
我之所以选择在国内就读法律专业,大多都是出于一种谨慎的悲观主义和忧思情结。我迫切地想要了解在现有的国家体系下该如何实现合法犯罪以及难度与可能支付的代价(不是),如果不幸落网,又该怎么利用减刑缓刑免刑等种种规定,把自己最快地从牢里捞出来(删掉)。
所以我时常对我的大学同学,持有一种过分审慎的态度。
我的理性告诉我,我绝不可能是唯一一个拥有上述想法的人。
只是,我又怎么能够想到,有一天连刑事案件都尚未经手的我,就已经折戟沉沙于一起民事案件了。
这件事,真的,甚至让我不免重新认真地审视起我的人性光辉了。
我竟比我以为的还要善良,这份出乎意料的良知,教我怀疑起我从小就铁打的反派人设非常非常久。
我花了一些功夫,才与之和解。
毕竟,反社会人格也不一定就意味着,他就一定会做那些超出自身道德底线的事。或许我的道德底线相较常人更加低,但,我并不是没有底线。
啧,谁让我是天生的理想主义者呢?
【243】
言归正传,总之在与其他人进行交流时,我必然会考虑到社会观感、情感取向等种种现实因素而在表达时有所保留。
在条件不成就时,我是很难向他人自我暴露太多阴暗面的。
通常,我只会和他人如实坦白,我是一个高功能性的反社会型人格者。
因为对绝大多数人来说,他们于这个名词的了解就仅限影视剧或文学作品,然而,文艺工作者与我们相关的所有描述,不可不谓是,十分优待了。
人们从来就只能浅薄地了解到我们与众不同,却永远无法想象,我们究竟是怎么思考这个世界,怎么思考自己与他人的。
【244】
这导致我和林铃儿常常进行如下对话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