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时差的关系,到达日本将会是四月一号。
“我已经收到勇利的邮件,说会去东京接你再一起转机福冈,所以那一程机票由他来买。”一之濑美惠想了下,还是不放心的把勇利他们家的温泉旅馆地址发给了迪兰,“万一走失了的话,就直接报警去这个地方吧。”
迪兰:“……”
这是对他的日语有多不自信啊,好歹他这几年也回去过日本,而且有一个日本姓氏的好吗。
“你要是不放心的话,真的不能将我送过去你再回来工作吗。”站在安检区域前和母亲拥抱告别的金发少年撒娇道。
虽然以前赛季期间也会四处飞,这也不是他第一次回日本了,但这却是他第一次将要这么长时间和母亲呆在两个不同的国家。
“我在忙着你之后赛季的作曲。”美惠顺了下儿子的头发,“回去一趟又回来的时间,我都可以把你一个赛季的曲子写完了。”
从那天驰河家回去之后,一之濑美惠暂时没有外出演出的工作,于是连着好几天躲在音乐室写谱,一点都没有帮迪兰收拾东西。
“曲子一个赛季最多只要三首,以后有时间再写也可以啊。”无论怎么计算自己一年就只用短节目,自由滑,最多加上表演滑三首,迪兰非常不满的嘟囔着,“好吧,那你多给我留信息啊。”
但最后他还是没有继续抱怨,垫脚给了个贴面礼,将自己的墨镜扶好,转身拿着自己的登机箱前往安检口。
其实这有点多虑了,虽然他拿过几枚金牌,但是都是在少年组里面的,不会有什么知名度。
“给我好好训练!不许老是玩手机!”在后面的女士不满道。
“一定会的——”迪兰丢下行李箱又跑回去抱住妈妈应了一声,然后放开回去继续走向安检处,留下在他身后无奈微笑着,仰着头单手遮住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一之濑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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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近来几年底特律的治安环境越来越糟糕,但是不可否认底特律机场是美国境内的几大国际中转机场之一。
安检通过了之后,迪兰就仰着头对着手上的机票寻找自己的登机口。在室内不算太亮堂的条件下戴墨镜的弊端就展现出来了,他必需将眼镜往下,自己的眼球尽可能往上翻,才能够看清顶上的编号。
而且因为才十二三岁还算是孩子,这样的姿势让他根本没有看清面前的路面。
于是这样走路不看路的结果就是。
“碰——”
“唔……”
“哼……”
在抬起头远远看到属于自己那般航班的登机口,准备小跑过去的时候,迪兰就和面前同样一位不看路的人迎面撞上了,结果就是双双都跌倒在地面上。
原本戴着不知道是装样子还是隐藏面容的墨镜也被甩飞,露出坐到地面上后,疼得水盈盈的天蓝色眼睛。
疼确实是有点疼,但是常年来在冰上摔倒摔出经验的他并没有受伤,就在他还坐地上缓一会才打算起来的时候,对面的人已经站起来并且向他伸出手,试图将他扶起了。
“ごめ……啊,I am sorry。”脱口而出的母语,被硬生生的转变成英语。迪兰顺着对方的手抬起头去看他,发现对方也是一个看起来和他差不多大的,头发是墨绿色的少年。
对方可能因为语言不熟练的关系,磕磕绊绊的想要开口说些什么,随后放弃了,只是别开脸,伸手将被他撞到的迪兰拉起来。
嗯……不太好相处的样子。
在不熟悉人面前同样也不好相处的一之濑迪兰捡起掉在一边的墨镜,站起来后戴上,顺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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