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轻声哄他，“别生气了，哥哥亲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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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亲亲你。
在当时的情境下脱口而出这句话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奇怪，说完之后却忽地感到些许羞耻。
仔细琢磨琢磨，感到羞耻的原因估计是那句话听着过分腻歪了，有点不太像是我会去说的话。
“哥哥，光说不做是骗子才会做的事情，你要欺骗一个可怜听话的小朋友吗？”
话一说完，热气都还没散干净，他就凑上前来轻轻碰了碰我的嘴唇，鼻尖蹭着鼻尖。
或许是因为事情尘埃落定，他的表演日益拙劣起来，从最开始的难辨真假到如今的一眼就能被我看穿。我拖长尾音嗯了一声，好半天才悠悠说道：“是有这个想法。”
“不可以有！”他气乎乎的说：“哥哥你不是恋爱过吗？你怎么对他的，就得怎么对我，不能区别对待。”
其实和程垣的恋情并没有给我带来什么具有实用性的恋爱经验，说来惭愧，在那段关系中，我一直处于接受爱意的一方，给予出来的东西很少很少，对程垣也实在算不上好。
但季游对此事耿耿于怀，就像他写给我的那张纸里说的那样，他嫉妒、羡慕、难以释怀。
经过这么些年，我和季游的相处模式基本固定了下来，超脱亲情的亲密却低于恋人的亲密，我表面上看似适应的很好，实际上只不过是允许他把曾经躲进黑暗中才能对我做的事情搬到了明面上来，并对此做出回应。
我努力去适应和平衡套在我身上的双重身份，我既是他的哥哥，也是他的男朋友。但是在大部分的时间里，我还是会下意识的把他当作小孩子来看，傻乎乎的认为他的恋爱该是纯洁的，进而理所当然的忽视掉他这个年纪蓬勃旺盛的——性欲。
比起我的拘谨和克制，他在这方面倒是更像年长的那一方，显得分外游刃有余。
他从不吝于用身体的行动向我表达他对我的欲念，就像此刻，上一秒我们还处在啄木鸟互啄的幼稚接吻游戏中，下一秒他就毫无预兆突然按住我的后颈，舌头不管不顾的顶开我的唇缝，钻进来掠夺扫荡。
被折腾过几次后我便发现了，在交换体液的过程中，他是不会顾及我的感受的，平日里的甜润柔软顷刻间从他身上褪去，不出几秒钟便消失的一干二净，完全看不到踪影。
敏感的上颚被粗糙的舌苔重重舔过，他进的很深，堵着我，制着我，不留一丝合上嘴巴的机会给我。舌根被他吸的发麻胀痛，他却依旧不知餍足，粗暴的夺取着一切。
他心里的冰块化没化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快要融化了。
他缠着我吻了很久，久到时间概念都空白，不知现在究竟是几时几点。结束时我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靠在他身上平复呼吸，两个人像是事先商量好了一般，谁都没有开口说话，只余喘气的声音交错在一起，在安静的环境中显得尤为清晰。
又不知过去了多久，他红着脸，目光灼灼的看着我。少年人的表达坦诚直白，他语气放的低微，出言征求我的意见，“哥哥，可以做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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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我可以吗？没什么不可以的，就算最开始是不可以，也早就变成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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