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话音刚落,他就被克雷特压了回去。
“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克雷特的语气颇为委屈,仿佛还在控诉联姻的事。
沈斯尉不禁有些哭笑不得:“我们才分开一天而已啊。”
“我一天都不想跟你分开。”克雷特说着便要吻上来,“现在你总不会窒息了吧。”
“等等,现在不是时候……”沈斯尉想要推开克雷特,却已经被堵住了嘴唇。
有蜘蛛胶囊的支持,沈斯尉和克雷特的舌尖“缠斗”起来,克雷特追到哪儿,他就躲到哪儿,终于逮着机会,他重重地咬了下克雷特的嘴唇,推开他道:“不要把我的氧气浪费在这种地方。”
“浪、费?”克雷特皱起眉头,眼里是浓浓的不爽。
“而且……”沈斯尉话还没说完,克雷特又吻了过来。本该是缠绵的亲吻里夹杂着几分暴躁,像是在报复沈斯尉的不解风情。
但沈斯尉从来不会毫无底线地让着熊孩子。
他抬起膝盖,一个侧踢,把克雷特踢到了装饰用壁炉上,而与此同时,升降门突然从外面打开,阿道夫的身影出现在了门边。
——沈斯尉想说的正是消息发布后,阿道夫肯定会找上两人,现在哪是亲热的时候?
阿道夫被巨大的动静弄得脚步一顿,狐疑地看着贴在墙上的克雷特问:“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克雷特面无表情地从墙上下来,沉默地坐到沈斯尉身旁,那样子就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沈斯尉自然也不会回答,微微蹙眉道:“你不会敲门吗?”
“这里是顶层,我的地盘。”阿道夫走进屋内,居高临下地看着沙发上的两人,“我可以去任何我想去的地方。”
也不知是不是在米勒的事上受了挫,阿道夫只能通过这种事来找到优越感。他面色不善地看着沈斯尉继续道:“说好的一言为定呢?”
“回来后我改了主意。”沈斯尉淡淡道,“这种事你应该已经习以为常了吧?”
出生在政治世家就不该轻信任何人的话,他怎么会以为沈斯尉会信守承诺?
当然,沈斯尉并不认为阿道夫是个天真的人,说到底,不过是轻敌罢了。
“你怎么不干脆逼我让位算了,”阿道夫咄咄逼人地问,“你不是很能打吗?”
沈斯尉多留了个心眼,他不禁怀疑阿道夫现在是想让他动手,然后再以受害者的身份扭转舆论。但老实说,事到如今,阿道夫已经很难再控制事情的走向了。
“那多没意思。”沈斯尉说道,“凡事讲究个名正言顺。”
“你别以为你先把自杀的事公布出去,我就拿你没办法。”阿道夫说道,“这件事还有那么多疑点,我有的是办法把结论改成他杀!”
“哦。”沈斯尉无动于衷,“现在宅子外面那么多人等着吊唁米勒将军,你确定不先去忙葬礼的事?”
领袖之死是生命树的头等大事,无论如何,也不能把葬礼搞得不体面。
阿道夫似乎还想放狠话,但应是意识到沈斯尉不会受他刺激,最后还是甩手离开。
升降门重新关上,沈斯尉不想再受打扰,索性一拳打坏了升降系统,这样想要进出这间卧室,就只能手动抬起几十斤重的金属门。
“克雷特?”沈斯尉走回沙发边,歪着脑袋看正在生闷气的某人。
克雷特扭头看着落地窗外不说话。
“我的头好像又有点疼。”沈斯尉倒在克雷特的大腿上,“你再帮我按按。”
“第二次了。”克雷特终于舍得看向沈斯尉,脸上明晃晃地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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