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礼物,我都没给你,昨天其实出去想给你买礼物的,结果什么也没买到。】
施忘言说:【我说你怎么出门了,也不像爱逛街的人。下次别单独去了,还碰到那些乱七八糟的人,脚也弄伤了,我看啊,你好好待在家,就是给我最好的礼物了。】
本市就那么大,大型的奢侈品商场也就那么一些固定的场所,如果要避开以前的生活那些人,哪都不去,才划不来。
再说,虽然他碰到他们也嫌烦人,可是还不至于到避让的地步。
他心里不赞同施忘言的话,不过没有直接反驳他,而是说:【可是我还是想给你买怎么办呢?】
施忘言甜蜜又无奈,说:【下次找个人陪你一起出去吧,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这还差不多,他笑,不和施忘言聊了,他还有事去问英童。
今年年初二,英童和他说过了,她父母从南边飞了过来,专程看她。他一问英童叔叔阿姨来了吗,英童就高兴地说都到家了,住在她出来住的房子里,她爸妈是知道她出来住之后,才肯过来的,说住自己女儿的小家他们也能厚着脸皮多留几个晚上。
一番话,说得郭家辉头都抬不起来。
原先钱家二老是从来都给郭家辉留面子的,事事都把他放到姑爷的位子上考虑。谁想他们尊重他们一家,女儿被迫搬出来住,年后还要去上班了,钱家二老听到消息就心如刀割,再见到郭家辉还能好脸色?
英童说:“你要不要过来玩?正好见见我爸妈,让他们给你发压岁钱。”
周遇失笑,他都多大了,还跟人叫压岁钱。
想了想,他想问的事,电话里确实说不清,便同意说:“那我过去给叔叔阿姨拜年。”
英童欢迎至极,说:“方不方便?我开车去接你吧,算了,我让郭家辉去接你。”
说着,电话里周遇已经听到英童使唤郭家辉的声音,郭家辉带孩子也带不好,儿子交到他手上不一会儿就被弄哭了,英童嫌他没用,打发他出门去做司机。
周遇听到那差点做了自己干儿子的小孩儿哭声,赶紧去找红包,可是自己他用手机支付太久了,手上没有现金,找了一圈都没找到。
忽然想起了施忘言有放现金的习惯,就放到鞋柜上的置物柜子里,忙下楼去。
到了楼下,听到餐厅有脚步声,抬起头,看到一个年约三十多岁的青年女性穿着家政公司规定的制式服装在忙碌。
见到周遇,忙放下手上的餐具,走出来和周遇打招呼:“周先生您好,我姓杨,叫杨晓玲,您叫我阿玲就行了。”
周遇停下脚步,听了她的话,连忙摆手说:“别这样客气说话,你还比我大呢,我叫你玲姐可以吗?你也别叫我‘您’的,听着好不自在,就加我周遇吧。”
阿玲腼腆地笑笑,但是还是没直呼雇主的名字,周遇不勉强,他看了逐渐年轻态化的家政行业,心想,现在经济环境越来越差了,各行各业都在卷。
等阿玲去忙的时候,周遇才去鞋柜旁,打开置物柜下的小格子。
整整一个小格子都是现金,码得整整齐齐,红通通一片看得人眼晕。
周遇被吓了一跳,下意识把抽屉重新合上,平缓了一下,重新打开有看了一眼,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崭新的纸钞。
别说,数字的几万块和这样实际摆出来的几万块相比,感受着实相差巨大。
他真是闹不懂施忘言想什么,把这么多钱放门口随便一个柜子里摆着,还好常来他家打扫的阿姨没有动过。
等等,周遇心想,这么多钱,还是连号的,哪个阿姨赶动?
他好笑之余,取出一叠现金,放到自己拿出来的红包里放好。
又看了看在厨房没出来的阿玲,他又数一些塞到红包里,把抽屉重新关好。
原路回去的时候,周遇拐弯走进厨房,把包好的红包放到柜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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