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几句,却看见盛席扉脸色诧异地站起来,像是要提醒自己什么。
可已经晚了,秋辞被这家公司的保留项目袭击了,不知被哪只手推了一把,跌进宣软的座椅里,双手挥舞着捞了个空,脚也离了地。
他听到外面有笑声,没有恶意,所以他也没有紧张,只是心脏的失重感和不常规的身体姿势造成的不安稳无法忽略。包裹在他身周的球壳拦住大部分声波,一切白噪音、笑声和人,都被隔绝在外面。秋辞像是进到一个与世隔绝的小世界里。
只有他一个人的世界飞快地转起来。
秋辞眯起眼睛,小世界以外的一切变成一道混合的油彩,球壳像是被补充完整了,变成一颗完整的蛋。不知转到第几圈,秋辞连同包裹他的蛋壳猛地停住,眼前的那片蛋壳又没了,秋辞看到盛席扉双手把着他的蛋壳的边缘,弯着腰一脸受惊地看着他。
秋辞眼睛睁大了,眨了两下,头晕地笑起来。
盛席扉的腰弯得更低了,秋辞仰进球里,两人的脸却越来越近。
盛席扉忽地反应过来,比刚才还受惊地直起腰,朝秋辞伸出手。秋辞握住他的手从蛋里钻出来。
第58章 大门哥偷看秋辞睡觉
在秋辞来这里的第五个工作日,盛席扉不声不响地出去了一趟,别人都以为他是去抽烟,结果直到大家吃完午饭都没回来。
秋辞斜过身子小声问邻座他干什么去了,邻座也不知道,还说:“扉扉这几天学会开小差儿了。”
秋辞坐直身子,假装继续读报表,余光分辨邻座刚才那句话是不是在说:“秋辞来的这几天,盛席扉学会开小差儿了。”不过他很快确定了,这里没有那么多言外之意。
但是秋辞也开起小差儿,在家闲了那么多天,专注力就着酒吞进肚了。不知道以后能不能恢复。
屋里只有噼里啪啦敲键盘的声音,秋辞感到惭愧和气馁。他甚至犯起困。不想在别人都认真工作时一个劲儿地打哈欠,秋辞打算去喝杯咖啡,但站起来后又想起盛席扉跟他说的,人的神经不能用来做中和实验,一会儿加点儿咖啡因兴奋一下,一会儿又加点儿酒精抑制一下。他想起自己一上午已经喝过两杯,对脑子对胃都不好,不能再喝了,就去了休息室。
他不好意思把那个“亲热中”的牌子翻过来,只关上门,拉上窗帘,将沙发床抻开,和衣躺上去。睡当然是睡不着的,他只打算假寐一会儿。不多久,屋里又进来一个人,轻手轻脚的。秋辞顿时心跳加快,庆幸是侧躺着,脸藏在头发和枕头间。
来人小心翼翼爬上沙发床,躺到另一边,过了一会儿打起轻鼾。秋辞听出不是盛席扉。他想了一会儿,决定再躺一会儿,等食困过去再起来。
盛席扉进屋后没看见秋辞,小声问:“人呢?”
同事指指挂着“亲热中”的休息室,“俩人吃完饭困了,在里面睡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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