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她和俞智煊各忙各的,除了度蜜月之外就没有一起出来度假过。
身边总是经过一家三口,一家四口。
凤婷道:“真好,我也很久没和家里人出来度假了。”
“为什么?”
凤婷道:“我儿子在国外读书,老公很忙,而我作为华北的负责人,每天也不见得有多闲,哪来的时间度假呀。”
蒋文慧无奈地笑了笑。
谁又不是呢?
凤婷打趣道:“我们不一样,我是赶鸭子上架,而你是职场女强人,想必比我还要忙得多。”
蒋文慧没有否认。西南区是六个区里环境最差的,要想保持住战绩,就要他们加倍的努力才行。毕竟大西南是内陆,不想华南华北华中这些沿海地区,有得天独厚的条件,他们的条件都是自己创造的。
凤婷一副过来人的口吻说道:“我比你虚长那么几岁,也对你说几句掏心窝子的话,事业固然重要,但是家庭,也很重要。我们女人啊,毕竟是一朵花,还是需要人呵护的。不瞒你说,在我前面的那位负责人就是因为一心扑在事业上,最后和孩子也不亲近,和老公关系也淡了,离了婚后身体出了毛病,病房前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何其凄凉。”
蒋文慧不由得想到了自己的孩子和丈夫。她会不会也有那么一天,重病床前无人顾?
她想,坚持坚持,日子还要继续过下去。
可家暴,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她和一个客户在外面吃饭,不巧遇上了俞智煊,当晚回家就被俞智煊狠狠地揍了一通,左手骨裂,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连总部的人都在打电话关心她。
那一瞬间,蒋文慧决定了,这个婚,她必须离,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她尝试和俞智煊协议离婚,而俞智煊根本无法沟通,换来的只是一顿毒打,因此,她选择了诉讼离婚,一审判决,俞新语跟她。
准确来说,是俞智煊不要俞新语,家里的存款和车子,都归俞智煊,她名下的房子是婚前财产,因此没有给俞智煊。
能给的,她都给了。
她以为一切都断干净了,没想到在7月9日这天,俞智煊又不请自来了。
说是想女儿了,临走之前,来看看女儿。
他们离婚的事情,蒋文慧并没有告诉俞新语,因此俞新语只当是爸爸最近太忙,所以才会经常不回家。
好不容易看着爸爸回来,说什么都不愿意放他走。
无奈他们只能容忍俞智煊和他们坐在一家桌子上,吃一顿和中午饭。
俞智煊趁着没人注意,在他们吃的饭菜里加了用水溶解过的安眠药,看着他们昏迷过去,俞智煊回想着自己这么几年的遭遇,觉得就这么让他们这么安静地睡过去太便宜他们了,当他的视线落在客厅和饭厅的横梁上,他产生了一个想法。
他现实在家找到了蒋文慧登山的时候用的登山绳,打好绳结,关上了阳台的遮光帘,在三点多的时候,他上楼找施工队的人借来了钉子和锤子,连着绳子一起钉入墙体,将人挂了上去。
还锤子时,看到工人们放在门外的临时门禁卡,他顺手摸了一个。回到家里,看着眼前的场面,想到了很遥远的记忆,然后开始上网查询苏州码子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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