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台上,除了去陪宋风华简悦音的laurel,四个人齐齐往前坐,手托着下巴,饶有兴趣看着年轻的女孩子们,用各种动作,各种表情,演绎与跳杆的爱恨情仇。
“她们真的有人能跳过去?”哈雅说,“原地蹦的小朋友是认真的吗?”
“我上啦!”人群中,粉衣服得江琼大喊一声,握拳,冲出去,起跳,她带着惊恐的表情,越过横杆,在垫子上滚了九百八十度,顺利用脸刹车。
“诶?”江琼惊讶地看看没缺胳膊没少腿的自己,又扭过头,看看微微晃动但安稳挂着的杆子。
“诶?”
看台上的四个人齐齐叹气,露出失望的表情。
“除了最后落地的动作,最开始都不具有表演兴致,我对江选手这次表现表示失望。”徐鹤然趁狗汪汪不在分裂汪汪队友谊。
“琼儿是表演艺术家,跟诺儿不是一个分支,但同样都很优秀的表演者。”哈雅咬文嚼字。
“我不是倒数第一!”江琼高兴地对着看台摆手。
四个女生竖起手臂,挥手,脸上露出虚假的笑容。
“笑,笑就对了。”
不是倒数第一的江小琼惊险地闯入决赛,拿到第三名,倒是惊喜,宋风华跳远第二,简悦音非常轻松地取得倒数第三,大家都有美好的成绩,回来一同干杯,吨水。
吃过午饭,今天下午SGS要参加的只剩下接力和射箭,游泳舞蹈以及击剑的比赛都放在明天。
“怎么不给我们哈雅来个赛马?”徐鹤然说。
哈雅立刻道:“我谢谢你没要求让我表演套马。”
“套马不行,套马费鞋子。”江琼立马学着看过的视频中,套马的男人的动作。
辛诺轻笑,“我想起有人问我,珠珠的口音为什么经常变化。”
徐鹤然歪歪头,盯着辛诺看了会儿,眼皮缓缓往下落。
“这就要取决于近来江小琼同学和哈大雅同学分享给珠珠的视频。”辛诺看向两个罪魁祸首。
“酱啊。”简悦音笑着说。
“别酱了,我喜欢芝麻酱,今年冬天来我老家,我请你们吃我们本地的锅子。”哈雅把徐鹤然从辛诺身旁拽出来,“醒醒,带你遛食去。”
“今年冬天应该会很忙吧。”简悦音说。
哈雅耸肩,“到时候看看呗……徐中珠你早上就跑了个一百中午吃这么多?”
徐鹤然困死了,语气跟着懒下来:“不吃饱怎么运动?”
“看好哦。”辛诺笑着说,“别弄丢我们的小珍珠。”
哈雅对着辛诺挑了下眉。
我们的?
辛诺轻笑,摆摆手。
“玩去吧。”
两个高挑的女生走到射箭场,哈雅掂掂手里的弓,脸上表情看不出意味,她对徐鹤然说:“比比?”
“行吧。”徐鹤然笑道,“保二争一?”
徐鹤然近来长开些,本就精致的脸庞脱去稚气,越发出挑,她和哈雅两个人往一堆各有各的漂亮的美人中一站,所有的花朵顿时沦为陪衬。如果说其他人是画家纸上花圃旁的雏菊,这两个人就是浓墨重彩,繁瓣叠蕊的牡丹,是整幅画卷的中心。
当她们以认真地表情比赛时,别说那些男明星,许许多多的女孩子忍不住侧眸,在她们两人身上流连。
射箭,击剑,高尔夫这些运动,徐鹤然以前常陪家里的两位长辈一起,而哈雅更是无拘无束,没当偶像前,还经常去攀岩,蹦极,跳伞冲浪。
两朵精心培育的花枝在竞场绽放。
最终,还是经验更足的哈雅拔得头筹。
“谢了。”哈雅笑着跟徐鹤然击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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