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鹤然才满意地回到卧室,辛诺还在睡,徐鹤然小心翼翼上床,亲亲辛诺的耳朵,抱着她睡回笼觉。
次日清晨,哈雅抱着手臂,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纷纷扬扬的大雪,“嘶”了声。
“阿雅?”林薇宁走下楼,脸上还带着睡意。
“今天起得这么早?”哈雅转过身,一脸无事地对着林薇宁笑。
“嗯,想喝水。”林薇宁轻声道。
“我给你倒。”哈雅连忙去厨房给林薇宁倒温水,又拿热牛奶和早餐来。
林薇宁吃饭看起来都很乖,捏着鸡蛋,一口一口慢慢咬,慢慢嚼,注意到哈雅看她,不时还要抬头,对哈雅笑。
哈雅眼眸越发深邃,勾着唇。
“雪下得好大。”林薇宁小声道,“今天不能出去玩了。”
想到这,哈雅叹了口气,“本来想出去打雪仗。”
顺便表个白。
“看看中午能不能停。”她道。
林薇宁点头:“嗯。”
餐厅只有她们两人,气氛很安静,直到急促的电话打断哈雅的注视。
“喂?”哈雅声音低沉。
哈娜:“哈雅!小黑刚刚跑出去了!带着你的钻戒!”
“噔——”
哈雅猛地起身,按着桌子,“什么?”
“它不想捆那么多东西,有些生气,我就把它从马厩里放出来,结果没关好门,它自己跑出去了!”哈娜焦急地说。
哈雅脑子里嗡嗡响,这时,林薇宁惊讶地指向窗外,“是黑月牙。”
“!”
哈雅瞬间回头,看到小黑站在窗前,对着她打响鼻。
林薇宁笑起来:“牙牙身上绑的什么呀?”
哈雅:“……咳,我出去一趟,你吃饭,外面冷。”
她几乎是用冲的穿上外套就往外跑,拉住小黑,林薇宁这才发现,小黑身上挂着许多花朵,重叠的,单瓣的,大朵的小枝的,都是雪白的花,若不是黑马的皮毛,几乎要融化在白雪中。
“嗯?”
林薇宁疑惑地起身,她看到哈雅抱住马的脑袋,抚摸马头,也想摸摸小马,同时想搞清楚发生什么了的林薇宁换上衣服,走出门。
雪花飘扬,林薇宁努力在雪地行走,还未靠近哈雅,忽然听到她惊讶的声音:“宝,妈妈的戒指呢?你把妈妈的戒指弄到哪去了?”
戒指?
林薇宁疑惑地靠近,看到哈雅惊慌地捏着一个红色的小盒子,盒子里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不见了吗?”她轻声问,抬手,摸摸有清澈大眼睛的黑月牙。
“牙牙,还记得我吗?我是薇宁姨姨。”林薇宁笑着问。
小黑脚蹄刨地上的雪花。
“你把你妈戒指弄掉了,还发脾气?”哈雅拉住马绳,“你从哪来的?给我找去!”
小黑晃晃脑袋,踢踢踏踏跟她走。
林薇宁好奇地跟过来,“什么戒指?”
哈雅顿了下,小声道:“没什么。”
“我帮你找。”
“不用,你回去。”哈雅对她说。
林薇宁倔强地抬起下巴,“不要!”
哈雅看了眼林薇宁,没有说话。
地上还有小黑走来的蹄印,雪地里,两个女生趴在地上,在雪上寻找戒指的踪影。
“冷不冷?冷的话就回屋。”哈雅说。
过了一会儿,哈雅又说:“脚凉不凉?回屋系条围巾吧。”
林薇宁的手抓了把白雪,瘪嘴,“你好烦!不要跟我说话。”
哈雅:“……我错了。”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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