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道：“哥哥。”
段嘉衍呆滞地和他对视。
“你……你叫我什么？”
对方却答非所问：“我这么叫，你很高兴吗？”
段嘉衍反应过来：“高兴！”
路星辞弯起了眼睛。他这样笑起来温柔又宠溺，段嘉衍看得心痒痒，耍赖道：“没听够，再叫一声，这辈子都没听过更好听的——”
和刚才什么都顺着他的样子不同，路星辞没有立即回应，而是拍了拍他的脸。
力道不重，是有些轻佻的动作，透着几分暧昧的暗示。
“那哥哥今天晚上，可以让我也高兴高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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