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因而噤了声响,萧然满脸窘迫的被休戈打横抱起,身形上的差距让他很难挣脱,前一秒还能扶住舞女的利落身手完全成了摆设,休戈捞着他的后脑往怀里一怼,萧然半身都得老老实实的贴着他的前胸,任由他满身黑气的抱着自己回了新的落脚客栈。
第七章 动心
休戈带着萧然去了西城尾巷,毗邻狄安城兵将驻守的地方,这边的帐篷和原上的不一样,因为是固定一处长期扎住不需要移动,所以从规模到布置都更为大气讲究。
萧然一路上只能看见模糊的石砖路,他几次想挣扎抬头都被休戈结结实实的按了回去,拦腰横抱的处境对于萧然来说其实很不舒服,他不喜欢腰背悬空没有着落的处境,筋骨深处开始隐约渗出阵阵酸痛。
最后一段路休戈将手臂紧了又紧,手掌下移去托住了他的腰背,萧然半边身子与他紧密相贴,脸也彻底挨上了他肩窝,这处地方是商旅禁地,只有北原的军士兵将在此驻扎,休戈带着他一进关口就引来了不少注意,仍然气势汹汹的男人将他护得连根头发都舍不得给外人看。
他被休戈一直抱进营帐放去床上,席地铺成的床榻以层层皮毛兽毯隔去地表的冷硬,萧然仰躺在纯黑的兽毛毯子上,双手双脚皆被紧跟着压上他身子的休戈牢牢掌控,肢体相贴颈间交错,身上妥帖修身的北原服饰眨眼间就腰封滑落内衬松散。
他连句企图暂缓情事的请求都没有机会说出口,青天白日天光大亮的时辰,帐外还有走动频繁的巡守兵士,他陷在柔软顺滑的兽毛里毫无反抗之力,半身的衣衫布料尽数褪去滑落。
靴筒包裹的小腿被休戈再次亲手解放出来,靴袜除净的脚踝苍白瘦削,休戈托着他的脚跟垂首在他脚背上落下一吻,明知道上头尚沾着白日里走动出来的薄汗也不嫌弃,轻描淡写的一个浅吻近乎惹出燎原的悸动,萧然瞳孔紧缩肩颈半抬,轻抿抖动的薄唇张合半晌最终也只能吐出一个含糊不清的气音。
“我吃醋,萧然,不能让别人碰你,我会难过的,只有我能,只有我。”
坦荡荡的承认表态,理直气壮的宣告主权,同样的行径很少有人能做出来,世人没有不顾及自己面子的,男性尤其如此,位及休戈的大多数王公贵族都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
唯有休戈,赤诚如稚子孩童,这份坦诚与真挚为他的独占欲镀上了一层甜腻到令人窒息的外壳,萧然没有办法不动心,他跌进男人目光神情的褐色眸中,即使是心知肚明自己被划为了所有物一样的存在,即使是同以前一样雌伏给一个手握一国大权的上位者。
萧然眼底发热喉间泛酸,他仰起颈子任由休戈张口来咬,最脆弱的命门咽喉暴露在森白的犬齿之下,他紧张的脊背战栗冷汗湿额,但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再牵动肢体去反抗挣扎了。
舞女留下的脂粉味淡淡的飘散在他们之间,休戈以舌代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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