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的肏干贯穿,性器豁开深红的穴肉插去不能更深的位置,饱满的精囊恨不得也闯进那个已经渗血的去处,他吻着萧然颈间的脉络,犬齿将皮肉吮出艳丽的红色也依旧恋恋不舍。
“你不会不要我,萧然——你哪都不会去,你在我这的,也只能在我这。”
休戈呢喃着自己的母语,晦涩悠久的字词大意同他先前说出口的汉话意思差不了太多,喑哑的声音混着难以忽略的苦涩,萧然浑浑噩噩的辨别着异族的语言,迷茫一片的脑海里总算是零星的抓住了一点线头。
又是一记深顶,射过精的性器泛着羞耻的酸意,他抵着屏风颤抖不止,紧绷的小腹被休戈抚过摩挲,上身衣襟到底是从中分开了,带着水液和硬茧的手指准确无误的摸上了他肋下那处突兀的伤痕,萧然垂着泛红的眸子溢出一声微弱的气音,这才终于明白了休戈的情绪究竟郁结在哪里。
在萧然自己看来,他总觉得这道箭伤并没有多严重,比起他从前受过的伤几乎不算什么,他本身的体质不差,旧疤都恢复的很好,身上的很多伤痕现在都已经很淡了,这道箭伤再过几年也会消退成一个浅浅的印记。
萧然在昏沉间总觉得自己有点冤,他是为休戈和北原才落得这一身伤,转头来休戈居然还要为此生他的气,他闭上哭红的眼睛沉下腰身,正往他体内狠顶的肉刃被他迎了个正着,细微的情绪变化足以影响一场情事,他颤着腿根任由下腹那种酸涩饱胀肆虐开来,沁红的眼尾又落下了几滴成串的眼泪。
他对休戈永远是毫无底线的,即使休戈只是单纯的想要欺压他一次他也别无选择,所有的抵触和烦闷都土崩瓦解,萧然无可奈何的松懈下最后几根紧绷的神经彻底随着休戈去了。
心里的涩苦被甘味渐渐冲散化解,萧然半合着哭红的眉眼微微侧过颈子倚去休戈肩上,休戈并没有因为他这个依偎的动作而温柔多少,但他自己却完完全全的不再介怀了,萧然瘫着腰胯哑声溢出凌乱的泣音,他就这样跪坐在休戈怀里被他裹挟至欲海中起起伏伏,就算被生生的碾着腺体肏到失禁也再未做出任何反抗。
休戈顺着最原始的欲望肆意而为,等他终于折腾够了萧然早已昏厥得意识全无,满室的腥臊味与腥膻气散了好一会才散干净,萧然衣不蔽体的蜷在兽毯上动弹不了,腕上被束缚出的淤血深红,颈间和肩膀是什么惨样就更不用说。
萧然这回是真的老老实实的在寝殿里休养了起来,一步也没往外走过,起先的两日他根本起不了身,胯骨和尾椎疼得像断了一样,腰侧的肌肉还有些拉伤,海力斯来跟他热敷止疼的时候瞄向休戈的眼神充满了各种复杂且意味深长的情绪。
萧然前几日昏睡的时间长,休戈心里七上八下,整日坐立难安,铺天盖地的懊恼和自责几乎将他吞没,他生怕萧然被他这回的混账举动给伤着了,再跟他存下隔阂,他又是整夜不敢安睡,萧然昏昏沉沉的歇了多久他就寸步不离的守了多久。
又是两日过去,肩颈的血印也都开始结痂愈合,萧然手脚绵软的清醒过来,习惯性的冲着休戈伸出手去要他抱着,熟悉的环抱和气息与以往别无两样,萧然以下巴磕上他的肩头舒舒服服的呼了口浊气,等到趴在他肩上歇了一会之后才发现休戈和往日有点不一样。
休戈的肩颈在抖,圈在他腰背的手掌也在发颤,萧然没有忽略那几声极其微弱的泣音,但他仍旧把自己窝在休戈怀里同他交颈拥抱,即使稍稍一动就能看见百年不遇的稀奇场景,他也始终没有起身抬头。
他给休戈留足了余地和面子,前些时日的波折统统变成了闹剧一场,萧然眉眼低垂,稍染病气的五官清俊如常,他摩挲着休戈的脊背安安静静的陪着他缓过这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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