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跑了足足一个时辰,撒完欢的良驹找了处背坡安安静静的低头吃草,黑马旁边同样在吃草的黄羊三五成群的聚集在一起,休戈在马上拥紧半身赤裸的萧然冲着羊群呲出犬牙,在仅凭气势就将羊群吓走之后,他才抱着萧然下马去原上继续胡作非为。
萧然神思混沌的伏在他肩上连一句腹诽都懒得思考,他努力抬起筋疲力尽的身体和依旧精神抖擞的休戈交换了一个缠绵的深吻。
萧然本想主动一点,勾得休戈意乱情迷早些结束,可休戈早已将他那点小心思吃透了,于是这一吻迟迟没有终了,休戈衔着他的软唇一个劲的啃咬嘬吮,他只能绞紧双腿攀上男人的腰背任由他肆意抽送。
肠液被肏干成细小的白沫挂在穴口,第一次射进去的精液早已被休戈带到外面,萧然被马鞍磨红的腿根和会阴沾满了粘稠的白浊,即使是好心好意的抚慰也只能带来令人虚脱的快感。
乳尖被束带彻底弹肿了,情事的最后,萧然瘫在两个人乱糟糟的衣服上泣不成声,休戈放过他艳红的唇瓣转而勾开那条碍事的带子张口咬住了他的乳尖狠狠嘬弄,萧然陷在高潮的不应期里竭力去揪扯休戈脑后乱糟糟的卷发,不过他那点力气显然是无济于事。
休戈裸着上身,撕得歪七扭八的衣服全都裹在萧然身上,他抱着昏睡过去的萧然下马进帐,将萧然安顿好之后又披了将袍子出来要热水和干净衣裳,他一副神清气爽容光焕发的表情,俨然就是在炫耀自己幸福和谐的美满生活。
已经长大成人的安格沁仍旧对休戈佩服的五体投地,见他这么精神抖擞还特意目光炯炯的跟塔拉探讨了一下快当爹的人就是格外的有精神。
春猎的各项事宜由塔拉亲自负责,休戈把萧然按在帐里又胡来了几日,最终总算是在春猎当天才把穿戴整齐的萧然放了出来。
春猎开场诸事平顺,每个环节都没有丝毫差错,半大的孩子们煞有介事的骑上马匹背起弓箭逐个出发,休戈给他们准备的羽箭没有铁器制成的箭尖,一来是因为春季鸟兽繁衍,不宜大肆捕杀,二来也是想看看哪个孩子有真本事。
春猎一共三天,前两天一切正常,有两个孩子表现的异常突出,体格出落得最好的一个孩子居然还扛了一头成年的鹿回来。
夜里休戈叫上塔拉和海力斯一行聚在帐里商量着最后的人选,萧然捧着伊尔特给他的盒子低头挑拣着果脯和糖块,春猎只是个参照,毕竟事关北原国运,最终的储君之位还需他们一起定下。
萧然对每个孩子的看法都差不多,他全听休戈的打算,故而塔拉他们同休戈说话的时候他并没有插嘴,大概是子夜前后,休戈正在最后几个人选中斟酌的时候,他侧着耳朵借住风声听见了一点细小的动静。
他出帐往营中圈着野物的围栏走去,休戈拿起衣袍搭在他肩上同他一道,走到离围栏还有十几米的地方,休戈才听见了那股悉悉索索的动静。
守夜的侍卫歪斜着身子倚着木栏睡死过去,萧然单手撑着围栏往里一翻,他落地的声音极轻,正拼命拔围栏的小孩压根没听见他的接近的动作。
萧然俯身拎起孩子的后领使劲一提,黑黢黢的小男孩倒是野性十足,被发现之后立刻抱紧了怀里的野狐狸扭着身子奋力挣扎。
萧然手上施了两分力气将他提的更高一些,被休戈叫醒的侍卫晕头转向的找来了火把,火光映亮了男孩的面颊,萧然眯起眼睛同小孩对上目光,男孩颇为硬气的梗着脖子用不太纯正的北原语嚷嚷着他长得那么漂亮居然还心狠手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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