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抱着萧然走在回寝殿的路上,值夜巡守的侍卫都习以为常的悄悄避让,生怕撞破自家王上的好事。
萧然倚在休戈肩头,昭远入夜之后没有多少灯火,他一抬眼就能看到天幕上的璀璨星河,然而即使再亮的星光也无法将他吸引走。
他稍稍仰颈去蹭休戈面上的小胡茬,细微的疼麻蔓延开来,他眯起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睛,似一只午后贪睡的小猫一样放松之极的拱进了休戈的颈间,
萧然直到现在才算是真的如释重负,孩子的事情解决彻底,紧绷的神经完全松懈下来,他环紧了休戈的脖子任由休戈抱着他大步跑回寝殿,肢体纠缠的那一刻他主动吻上了休戈的唇面,他们劳心劳神的折腾了这么长的时日,眼下理应放纵一番。
情事本就不需要任何冠冕堂皇的借口,萧然陷进柔软的兽毯里,白皙精瘦的躯体被休戈慢慢剥离出来,和午后那会不太一样,休戈似乎找回了游刃有余的稳健,一时间居然还颇有耐心的替他解起了扣子和腰带。
萧然眼尾泛红情难自持,少了点衣衫撕裂的声响,他还有些不习惯,纠缠的肢体贪婪的汲取着彼此的体温,萧然腿根发颤的呜咽出声,单薄窄瘦的腰胯在休戈掌下被揉搓出了诱人的绯红。
他早已不是当年那种脸皮薄到极点的状态了,休戈蓄意撩他他便睚眦必报,萧然的目光很亮,可以燎原的小火苗在他眼中熊熊燃起,他攀上休戈的胯骨用力拧腰,柔韧纤瘦的身材在床笫间爆发出罕见的蛮力,硬是将休戈死死压去了身下。
他俯身追着休戈慢条斯理的唇舌一顿乱啃,长发笼住他苍白单薄的肩头,陈年的伤痕皆以化为平整的浅浅印记,萧然吻得又深又急,即使吻技没有太大长进他也还是能将休戈勾引得睚眦目裂。
津液交融,呼吸交错,一吻终了之后,他成功啃破了休戈的唇面,寡淡的血腥味刺激着两个人的神经,萧然腰间塌陷,主动渗出水液的穴口紧紧挨着休戈高翘的下腹。
“你不是……不急吗?”
萧然拢起额前的碎发吐出一声掺杂气音的话语,他眉眼盈盈,饱含情欲的眸子里透着些许得意的狡黠,他在这种事情上跟休戈没学到什么好的,几年的功夫下来,他反倒学会了最基本的流氓应该怎么耍。
休戈被他噎得下腹火热,要不是最近都没有正八经的做过,怕萧然受伤,他早就挺腰不管不顾的直接干进去了。
下午撇在一边的脂膏被萧然重新攥在手里拧开,他一手撑在休戈腹上一手将脂膏送去自己体内,习惯情事的穴口很顺畅的接纳了主人的指尖。
透着药箱的膏体遇热即融,滑腻的触感和若有若无的酥痒没有给萧然带来太多羞耻,他习惯在休戈面前袒露最热切最露骨的欲望,因为他不会得到丝毫的鄙夷或奚落,休戈总是教他坦然面对情欲,他这样主动积极的投入情事,只会换来更美好的回报。
粘腻的水液顺着食指流进掌心,萧然抖着腿根开始将第二根和第三根手指继续往里挤,殿里没有烛火,殿外的月光穿过窗棂洒在他轻轻颤抖的脊背上,慷慨之极的为他笼上了一层圣洁的光亮。
萧然隐约泄出喑哑绵软的呻吟声,如画的眉眼尽是红潮,他再次颔首与休戈吻到一处,甜腻到极点的亲吻似是世间最美味的糖果,他并指扩开自己窄小高热的甬道,柔软的黑发同休戈的卷发垂到一处,宛如晕开的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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