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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舌音颤动,念出来的诗句自带一股缱绻风情,尤其男人念时,浪漫多情。

“什么意思呀?”

“你的眼睛像清澈的湖光,洋溢着生活的甜蜜芬芳。”

“哇——一”众人不热闹不要钱地起哄。

外围,叶照临碰了碰俞知年的肩膀,调侃他,“说了肖先生比你能玩儿,怎么样?”

俞知年双手插裤袋,不作回应。

船上不少人都发现俞知年侧颈的创可贴了,表情十分精彩,惊讶的、玩味的、八卦的,或者艳羡的、妒忌的、不满的。

大家都知道俞知年不轻易外露私人生活,对他有意思的人不少,无奈俞律师如有铜墙铁壁护体,难以突破。也不是说他都不尝试,就是尝试了不行这个结果更让人沮丧,因为他们必须承认自己不是他对的那个人。

今天因为肖意驰这个新人的到来,碰上这个时间点,询问内容从“知年终于被收服啦?”之类的转到“男朋友真的是肖老师吗?”

俞知年耐心解释,“肖先生是照临邀请的朋友,我只是带个路。”众人纷纷向叶照临求证,后者点头后才甘心散去。

这创可贴让俞知年心里恼火。往时他在高级俱乐部里是不允许对方吻他的,更不要说留印子了。最近他邪火盛,心血来潮玩点新花样,结果就被对方忘情地留下吻痕。他察觉后高潮的快感顿时消散,只觉得被冒犯。有了这样的认知,他就浑身不舒服——本为发泄欲望结果成了糟糕的经历。

希琳曾对他说过,“与其说这是你在床上的控制欲,不如说是拘谨。你可能没有把最真实的自己在这最原始、最纵欲的活动中展现出来。”

道理都明白,但实践起来各种困难。

他站在船尾,往船舱看,人群不时传来欢呼,肖意驰在其中打着扑克,似乎又赢了一局。当事人笑嘻嘻,游刃有余。

过了好一会儿,熟悉的声音唤他,“俞律师。”

俞知年侧目,肖意驰走过来,手里两杯酒。不知什么时候他从牌局中抽身了。“来,尝尝这个。”说着,递出一杯酒。

俞知年接过后,看着对方抬手把酒杯送到嘴边抿一口,手肘抵着舷杆斜靠。

肖意驰也是被人一直问跟俞知年什么关系,他猜俞知年今天没少回答这类问题,所以才独自一人跑到船尾遗世独立。

于是他带着酒来问候对方。

“今天看你玩得挺高兴的。”俞知年端着酒杯,没喝,对他说。

肖意驰笑,“游艇派对,不玩儿,难道跑来船尾这儿沉思人生?”意有所指。

俞知年睨他一眼,话语半咸不淡的,“真是抱歉,妨碍到你了。”

肖意驰笑意不止,目光落在对方的创可贴上,“俞律师,你知道有个成语叫‘欲盖弥彰’吗?以前以为你是闷骚,没想到你原来是明骚,今天很多人问我你的风流事呢。”

“论风流,我比不过你,”俞知年回话,“刚见面就对别人念情诗。”

“哈哈哈!这是什么酸酸的胜负欲。”俞知年身上总有一种反差萌,让人想要逗逗他,像逗猫一样,让它(他)翻过来给你摸摸毛茸茸的肚皮。

肖意驰夸张地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鳄鱼泪,俞知年都懒得理他了。

“我念的是乌纳穆诺的诗,他关心国家命运,你既可以把它当情诗,也可以当爱国诗。”

“哦——一文化水平真高。”

肖意驰看着俞知年,又念了两句西班牙语,在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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