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雨回车,俞知年衬衣半湿,贴在肌肤上,勾勒出硬实且有侵略性的胸膛曲线。一滴水珠从发梢无声滴落,落在大腿根部的裤子上,布料上晕开小小水痕。
他盯着红灯,深呼吸一口气。
下腹深处燃着幽幽的火。奇怪的是,身体不乐意到高级俱乐部解决问题。
肖意驰回到家,合上门,靠在门后。
心头的负罪感因俞知年的回应而逐渐消失之前压在心底的非非念想随之一缕一缕地飘出,像色鬼的游魂,掠过心头,在脑海徘徊。
他不自觉舔唇。伤口被扫到,有点痛。但这点疼痛刺激了他的想象——在床上撕掉对方的人皮,让他暴露兽性,扑上来咬他但又不至于出血受伤,那感觉该有……
肖意驰盯着外面投入客厅的半光,手探入裤子。
完事后。肖意驰喘着气,看着手上的滑腻自嘲地笑了笑。
有贼心没贼胆。
过了两天。
肖意驰检查伤势——腰间的淤青在消散,而唇上的伤已好得差不多。
是时候出去放纵一下。
正当他打定主意今晚行动时,手机铃声响起。
他一看,是大山的来电。
“喂?”
“跟你说一件我昨晚无意间听说、继而打听到的事。但这涉及到别人的饭碗,你保证自己知道就好、不会往外说,我才告诉你。”大山十分严肃地在电话那头说。
神神秘秘的。
肖意驰一边夹着手机,一边给自己倒杯热水,好整以暇地回应,“好好,我保证,你说。”
大山清了清喉咙,“那个俞律师,应该一早就找了保镖暗中保护你;所以你出事时,他才能及时赶到。”
肖意驰想喝水的动作戛然停住,“什么?”
“本城高级的安保公司里很多员工是退役人员,我和其中一些是好朋友,时不时会出来喝个酒什么的。他们最近工作压力很大,昨晚有人喝大了透露了一些细节,我一听,提到的应该是la lunal的事。他们负责保护的对象在酒吧里不见了,客户那边的律师亲自出马,动用关系把酒吧的出口都关闭了让保镖们去找人,最后人找到了,被带去了医院。”
“……”肖意驰眼睛眨巴眨巴,大脑在处理着这突如其来的信息。
大山继续扔炸弹,“我一打听,那律师请保镖的日期正是卫博珩被前男友骚扰的第二天。la lunal的事之后那律师就结束了保护任务的委托,为此还有保镖挨了批。”
肖意驰试着问,“……可能他们说的是别的事情?”
大山一顿,“你说的这个也有可能,但根据我的判断,他们那个保护对象是你的可能性最大。”
肖意驰揉着头发——怎么还有这种事情?!
“俞知年为什么要找人保护我?”
“一、某个客户让他去做的,二、你在某个事件里起着重要作用,必须被保护,三、他自发的。你自己觉得哪个可能性最高?”
思考片刻,肖意驰心中有了答案,他问大山,“……你觉得呢?”
“我觉得是三。卫博珩被前男友骚扰这件事里有你,估计俞律师担心你会被报复;a luna之后,犯人落网,自然可以结束保护。”
肖意驰扶额,自言自语,“他为什么会这么做呢?”
大山在那头问,“他其实看上你了?”
“人的口味没那么容易改变的。”肖意驰无奈笑,“可能他是看在他阿姨的份上才这样做。”
“无论怎样,你们之间的牵扯都加深了。意驰,你不是总说要先走出第一步吗?我觉得是个机会。”
与大山结束通话后,肖意驰往沙发上一躺,闭上眼。
他和俞知年怎么会有机会呢?
啊,他之前还在小公园里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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