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
数秒后,见对方无回应,肖意驰先收回视线,失落笑一笑,“……抱歉,我唐突了。”
“俞律师,我先走了。”
一。
肖意驰从厨房出来,步履正常,经过俞知年身边,往门口走去。
二。
俞知年跟着他,“……你怎么回去?”
肖意驰不甚在意,“叫车就好。”换好鞋子。
他回头微笑,“俞律师,再见。”开门。
三。
门刚开一条缝,后面伸出一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淡定地把门板压回去,“滴”
一门重新关上。
俞知年在肖意驰耳畔压低声线,“肖意驰,就一次。”
肖意驰吊起数数的心这才归位。他吞咽一口,转身。
甫一转身,他就被面前结实的身躯整个压在门板上,对方一手掐着他两方下颌线,逼他张嘴,霸道的舌头随之蹿入。
侵入的舌纠缠他的舌,扫过苔面舔遍口腔,仿佛饿久之人狼吞虎咽,唾液也要被他吸干。
这吻有方才梅子鸡尾酒的味道。因为吻很野蛮,酒气也浓烈起来。
这人,外表是冰山,内里是熔岩。
肖意驰环上他的颈项,积极逢迎,以同样的力度回应对方的吻。
分开时,两人都喘息,肖意驰鼻尖碰碰俞知年的鼻尖,带着不稳的气息轻声,“俞律师,这回可别把我咬流血了哦。”
俞知年再次把他顶回门板上,“那你这回可别忘了自己说过的话。”
“嗯?我上回说了什么?”下身隔着布料在相互蹭着,火辣辣地。
俞知年咬咬牙,“你说你想和我做爱。”
肖意驰笑,舔着俞知年的唇,“原来我一早就把非分之想说出口啦?那你不是忍了很久?”
“没有。”口是心非,他那里早就把裤子撑得紧绷绷的。
肖意驰也是,裤子束缚得太紧了。
俞知年心有灵犀,不由分说托起他的臀往卧室去。
肖意驰双腿勾住对方的腰,开心笑,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俞知年的耳垂。
真是个妖孽。
两人跌入床铺,俞知年动手脱肖意驰的裤子,分开他的双腿,脸埋入对方两腿之间,用力嗅着蹭着。
肖意驰没想到这一出,往日衣冠楚楚的俞律师居然迷恋地闻着他的私处,这巨大反差让肖意驰差点流鼻血。
天。饶是他也脸红了。
俞知年隔着内裤摸肖意驰那隆起的一包,慢捻轻捏,还出其不意地用点力抓一下,害肖意驰弓身绷脚。
“俞知年……”
不应该他来主导的吗?怎么自己变成瑟瑟发抖的小动物了?
隔着布料,俞知年的手指来到后面的密穴,肖意驰身体僵硬起来。他看向俞知年,明知故问,“……你要进来吗?”
他不是没想过。俞知年之前在床上必然是进攻一方。
俞知年脱掉自己沾了汗的上衣,没有犹豫,“你在上面也行,只是我后面第一次,见谅。”
“……”肖意驰一时出神。为什么他这么干脆?
或许,俞知年考虑很久了。
关键时刻毫不拖泥带水,活该他是个靠谱的家伙。
这该死的安全感。
“嗯!”肖意驰神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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