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珩想,有你后悔的。
“江教官……您还好吗?”林至诚不敢再向前,站在原地开口问。
江珩抬眸看他,说:“扔把刀过来。”
众人还在发愣,林至诚已经转身从腰带上卸下一把短匕首,他犹豫了一下,然后扔向了江珩所在的方向。
匕首落在江珩脚边,他长腿一捞,将匕首夹在两脚之间,轻巧用力,匕首被高高抛起。他微微前倾,背在身后的双手精准地接到了匕首,单手拇指褪去匕首鞘,熟练地割开了绳子。
双手得以解放,江珩活动了一下肩膀,手腕抖动,掷出了匕首。划破空气的声音响起,锋利的匕首“铮”地插进林至诚脚边的塑胶地里,刀柄晃动了几下。
“别越过这个地方。”江珩说。
小猪显得越发不安,拼命地拱自己的主人,伸出舌头舔弄江珩的喉结。粗粝的刺痛带来要命的颤栗,江珩把脸藏进老虎的脑袋之后,全然没有了刚刚冷静自若的表情,眼睛微微睁大,眼尾发湿,湿热的闷哼埋进毛发里。他揪了下老虎圆圆的耳朵,没料到通感反馈给他更强烈的刺激,哨兵腰一软,陷进老虎的毛发里,凌乱的领口大开,硬硬的虎毛扎着他露出的柔软肌肉。江珩紧咬住牙关,一时屏住了呼吸,捱过一阵快感,面色发红。
他突然有点生气,他不想等顾云川了。哨兵凑近了自己的精神体,说:“回去,猪,听话,我和你一起。”
老虎终于消失在操场上。知道大家必然不可能放心让自己独处,眼下又说不出口真实情况,江珩站起身,坐到不远处阴影里的长椅上。他闭上眼睛,回到自己的精神领域。这里依然是悬崖峭壁,只是裸露的岩石全部被粗壮的绿色藤蔓包裹缠住,还有许多藤蔓编织的桥梁和大网横在峭壁之间,它们全都缓慢地,仿佛有呼吸一般悄然律动着。这是向导在自家哨兵领域内留下的标记。
觉察到江珩的靠近,藤蔓们立刻拥了上来,细小的缠上他的手腕和脚腕,粗壮的卷住他的腰。江珩没有阻止,他靠着岩壁坐下,屈起一只腿,解开了皮带上的纽扣。
“咔哒”一声,像是某种机关唤醒了沉睡的精神触手,它们突然开始剧烈地晃动,并且齐齐地指向江珩所在的方向。
江珩深知这些来自于自家向导的精神触手和向导本人一样,对他的身体异常渴望。他微微低了头,沾湿的留海滑落垂在额头上,遮了一点他的双眸,让原本冷峻的哨兵看起来显得乖巧。
握住自己的性器,江珩感到冰凉的触感从领口、袖口、衣摆里一起钻入,细细密密地缠绕在他敏感的身体上。哨兵的耳朵通红,羞耻感爬上心头,他偏过头去闭上眼睛,自欺欺人地开始自慰。
江珩不知道为什么,好像连手腕都变得敏感,腕心被尖而柔软细小藤蔓骚动,痒意顺着神经蔓延到全身。哨兵眸色闪烁,睫毛乱颤,急促的呼吸带动胸膛剧烈起伏,但是胸口已经被触手缠绕绑紧了,饱满的肌肉被挤压出漂亮的形状,藤蔓顶端开出的小花试探性地吸吮了一下哨兵的乳尖,致命的酥麻快感让江珩仰起下巴,口中泄出呻吟:“呃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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