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这个老爷爷是不是耳朵不好用啊。”
月无咎差点被茶水呛到。
祝献飞顿时拍案而起:“你这臭丫头怎么同我师尊说话的……”
一旁雪豹的喉间发出警告般的声响。
祝献飞顿时露出了一腔深情被辜负的心碎表情。
“这件衣服原本就是我师姐他们先抢到,店里老板可以作证啊。”
芃芃理直气壮道:
“既然是我们抢到的,本就该是我们的,怎么能拿我们的东西给我们当赔礼呢?”
水镜道人神色未凝,眉目间原本的浅笑敛了起来。
芃芃却还看不懂脸色地继续说:
“不过衣服也可以给您,毕竟那个哥哥说了,谁抢到就是谁的,你们钱多,我们抢不过你们——所以,按照这个道理,你们要给我的不是衣服,而是那只雪豹。”
一说雪豹,水镜道人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月仙尊,您这位小徒弟可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什么东西都敢张口要啊。”
灵妖何其稀罕?
今日这小姑娘若是开口要几百灵石作为赔偿,他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可驯化一只灵妖所废的时间、精力难以估量,她怎敢凭几句戏言就来讨要灵妖?
这话说得秋秋很不爱听,它挺胸抬头,用翅膀尖指着水镜道人:
“什么张口要,这天下灵妖本就无主,你们才是绑架……”
后半截话未说完,就被水镜道人释出的一丝灵压镇住了。
渡劫期一重境。
其威慑意味不言而喻。
弱小无助的秋秋瞬间扑腾着钻进芃芃的头发里,不敢吱声。
“水镜道人,慎之。”
月无咎放下了茶盏。
水镜道人酝酿出一个和善笑容:
“今日之事不过是小孩子之间的一点争执,阿献已自食苦果,我会带回去严加管教,至于这衣服,自然归你的徒弟,阿雪,我自然也要领走,此事到此为止,绝不会上升到宗门恩怨的地步,月仙尊以为如何?”
芃芃抱紧怀中瑟瑟发抖的秋秋,忿忿不平地等着月无咎狠狠教训对方一顿。
乐瑶三人也齐齐看向月无咎,但眼中神色更为复杂。
窗外风吹花落,一片桃花落在月无咎面前的茶盏中,泛起一层波澜。
半响。
他启唇:
“那就,到此为止。”
一行人回到九重山月宗时,姬殊明显察觉到了气氛不太对。
问过乐瑶,才知事情经过。
姬殊蹙眉:
“此事论理,灵妖的确应该归芃芃,但……有些事确实也没办法论理,师尊如此处置,也有他的道理。”
乐瑶也叹了口气:
“谁说不是呢,我虽然也觉得气闷,可人家毕竟是昆仑墟的二长老,昆仑墟势大,我们宗门还与昆仑墟隔得不远,平日衣食住行皆有往来,要是结了仇,给我们使绊子不就完蛋了?”
说到这里,乐瑶的脑海中浮现出他们临走时的情境。
不肯离开的雪豹被缚仙绳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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