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栀虽然对真实情况,还抱有怀疑态度,但梵执对廖轻的狠劲,让他有了一丝安慰。
也许,真的像梵执所说,他根本没有亲吻廖轻……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他所看到的一切,就都是廖轻自导自演,跟梵执没有任何关系。
可进屋子里的那一幕,想起来还是让他很不舒服,他不禁瞪了男人一眼,道:“信你又能怎样?就算你没吻他,你还是让他坐你腿上了,你自己应该好好反省反省!”
梵执不敢反驳,只忙不迭地应了声,认错态度良好,表示下次一定会立马把人推下去。
眼见着青年的脸色稍稍好转,似有变晴的趋势,梵执也没把还自己清白的事忘了。
他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狼狈不已的廖轻,薄唇轻启,嗓音凉薄道:
“现在你能说实话了吗?如果你再误导言言,等你出办公室的时候,就有可能是被担架抬出去的!”
廖轻瑟缩了下,丝毫不怀疑男人威胁的分量,这个男人太狠了,如果他不乖乖说出实情,梵执一定会说的出做的到!
他可不想变成什么残疾,他还有大把年华没有享受,怎么能因一时之气,就把自己后半生葬送了……
廖轻很快就在脑中,分析出了厉害关系,他痛快答应下来,并保证道:“梵大哥,我错了,刚才是我不好,这次我说的全部都是实话。”
紧接着真相就如倒豆子一样被说了出来,“梵大哥,当时你在发呆,但我当时是听到了门外袁立的惊呼,所以我迅速摔在了你身上,搂住了你的脖子,佯装一副亲密的样子。”
“言栀误会你吻我了,也是因为我在摔得过程中,就自己鼓着腮帮子憋气,把脸憋红了。”
“之后只要神态再控制一点,喘息声再大一点,再加上我们当时的姿势,很容易就会被人误会,我是刚被人亲吻过。”
整整一大段话,廖轻说的时候都不带停顿的,语调快速地叙述完,当时真实的完整过程。
梵执这次没再为难廖轻,他凑到青年身边,道:“言言,你看我的确什么也没做,你这下可以信我了吧?”
言栀没出声,而是思考廖轻说话内容的可能性——
如果是将自己的脸色憋的红润,之后再摔在男人腿上、搂住脖颈,然后做出一副神色迷离,刚接过吻大口喘息的样子,的确可以以假乱真。
两人当时的姿势太过亲密,如果廖轻这幅样子,自己就一定会误会……因为两人之间离得太近了,近到廖轻只要一抬头,就能和男人拥吻。
本来他就担心两人共处一室会发生什么,看到那样的场景,自然下意识就会发散想象,从而误会梵执。
只不过廖轻的心计真是令人厌恶,看来他是想让他和梵执爆发矛盾,然后他好就此和梵执在一起。
言栀微点了点头,之前发冷的声音软了下来,看向梵执道:“是我误会你了。”
他的目光暼到坐在地上的廖轻,言栀唇边勾起一个不冷不热的笑,随后他走到男人身边,拽过男人的脑袋,当着廖轻的面来了个实打实的热吻。
男人难得地怔楞了下,感受到青年柔软的唇,他的心里挣扎片刻,想要推开青年,却被青年的手死死按住。
随后在青年热情的吻中,给了一种他真正妻子的熟悉感,他渐渐无法抗拒,沉溺其中。
之后化被动为主动,狠狠吻了青年好一会,才放开青年的身子。
言栀面色红润,气喘吁吁,他靠在男人的怀里,对地上狼狈的廖轻宣誓主权,淡声道:“这个人是我的老攻,只有我能亲!记得收起你那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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