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赶忙回道:“总裁伤势比司机轻微些,但是脑袋磕到玻璃出了不少血,现在正和司机一起在急诊室呢。”
其实他平时不这样,到底是出了场车祸,现在还有两个人在急诊室呢,他也就多少失去了点往日的精明。
言栀烧灼的心稍稍缓和了些,至少不是重创型生命危险,但伤了脑袋也不是什么好事。
他在家一分钟都呆不下去了,只想到医院,亲自确认老攻没事。
随后他又问了袁立医院名字,就脚下生风坐电梯下楼,开车赶往医院。
路上没有得到袁立报梵执平安的消息,言栀的心始终提着不敢放松,车速也在潜意识下开的很快。
等他到了医院和袁立碰面的时候,梵执两人还没有从里面出来,而等待的身影里,从一个人变成了两人。
言栀就站在急诊室旁边,焦急地等待着,双眼紧盯着急诊室门口,期待下一秒,两人就可以脱离危险推出来。
或许是老天听到了他的祈愿,他在煎熬等待的十分钟后,急诊室的灯灭掉,终于将两人推了出来。
梵执在前面,言栀看到他皱着眉昏睡着,就想扑上前去,好好看一眼他。
可医生却猜到他是家属,一把拉住了他,有些不悦道:“哎,你是家属吧,别着急走啊。”
言栀眼睁睁看着梵执在他面前被推走,尽管心急如焚,还是停下来应声道:“是的,医生,我是梵执的家属。”
医生估计还以为他是病人的弟弟,直接对他叙述情况:“你哥哥暂时没事,已经脱离危险,你们等着他醒过来就行。另一位病人,玻璃片得亏没伤到内脏,需要在医院修养一段时间。”
言栀细细听着,也没去纠正医生误会的称呼,听完后一点头,“医生,我记下了,还有什么要嘱咐的么?”
医生对他道:“你哥哥醒来以后,记得通知我们一声,因为他伤到的是头部,无法判断是否有后续影响,我们还需要对清醒的他,做近一步头部检查。”
言栀一一谨记:“这些我都记下了,医生,我担心病人,我先去病房探望了,谢谢您救了他们。”
医生大概也看出来他早都想走了,也被那句感谢哄高兴了,摆摆手,“好了,那你抓紧去吧。”
这下言栀终于可以离开,去看自己的老攻了,他快速来到病房,房间内袁立已经提前过来照顾了。
袁立看到他,识趣地找借口离开,给他们两人独留空间:
“夫人,您过来坐,我去看看司机怎么样了,顺便再联系他的家人,通知他们情况,以便有人过来照顾他。”
言栀应声道:“好,那你去吧,看完他你也回家休息休息,总归遇到车祸,心神一定紧绷着,梵执这里我来照顾,有事会再叫你的。”
袁立感激一笑,没想到夫人这种时候还能想起他,“谢谢夫人,那我先出去了。”
夫人点头后,他便掩门离开。
而言栀也抑制不住心中忐忑,快速走到梵执床前,坐在刚才袁立坐着的椅子上,伸手抚摸男人温热的脸颊。
那一瞬间,他几乎有想要落泪的冲动,他红着眼眶轻轻呢喃:“还好你没事,袁立和我说你们出车祸的时候,当时我真的很害怕,怕你万一……幸好,幸好,那一切只是我恐惧的想象。”
或许是忌讳不吉利,言栀没有将那几个字说出来,明明他以前是最不相信这种迷信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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