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种痛苦的现实了。
打定主意后,言栀全身心投入工作,强迫自己眼睛里,只能看到漫画人物的色彩,不再想其他无力改变的事情。
工作室照往常要安静许多,白源作画的间隙里,忍不住看了言栀一眼,心里产生疑惑:言栀哥画画的样子,怎么好像比从前,多了种拼命的感觉?
况且对方的样子好像不太高兴,按理说昨天言栀哥走的匆忙,不是因为梵总回国了么,怎么现在却是预料中相反的状态。
白源平日里不爱刷短视频和朋友圈,所以梵执出车祸的消息,他到现在还不知道,只以为梵总已经回国了。
白源咬着画笔,偷偷猜测:难道两人吵架了?
被一个人注视久了,另一个人就会有实质性的感觉,言栀在勾画漫画主角攻俊美的侧脸后。
他手上继续忙碌,头也不抬地道:“白源,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看了我半天了。”
“啊,没有言少,是我有点溜号了,这就干活了。”
被言栀哥当场抓包,白源有些紧张地笑了笑,随后就赶紧收了目光接着做漫画辅助工作。
另一个助理听见声音,只抬头看了一眼,见与他无关,就继续专注画漫画。
言栀不再说话,思绪偶尔冒出梵执的身影,都被他意识驱散掉,然后满心苦涩地挥洒手中的画笔。
再说另一边的梵茗,他的手机被没收,同样也没有获得哥哥出车祸的消息。
他每天都会被陆忱要求,穿些奇奇怪怪的衣服,梵茗在羞耻与愤恨中,都会被逼无奈地选择穿上。
最近男人似乎不再满足这样的欣赏,要求开始产生了变化,玩起了角色扮演。
比如穿着粉色猫耳衬衫装时,他会被要求学甜腻的猫叫声,他要不答应,男人就会想要抚摸他。
比如女仆装的时候,他会被要求叫“老公”,然后伺候男人用餐。
……
而这一次,男人竟然拿来了情趣衣物,就像那种黑色网格,穿上之后无比诱人的那种。
梵茗看着那黑色长条的所谓衣服,再次被刷新三观,气红了眼哆哆嗦嗦道:“这……这么不正经的衣服,你居然要我穿吗?”
陆忱唇角笑意分明,拿着那么点布料的衣服,笑着道:“乖,只穿给我看,我们是情侣关系,这很正常的。”
可是一向温顺的小绵羊,这一次却说什么也不穿,大大的眼睛里都是委屈,大声道:“我说什么也不会穿的!”
陆忱眼色一沉,没想到调教这么多天了,小东西还敢反抗自己。
他随手将那情趣衣物仍在沙发上,双手揽过男孩的腰,指腹的薄茧透过衣服下摆,抚上男孩腰上的皮肤。
如愿以偿地看到男孩颤抖了下,他在他耳边道:“怎么,想好要被我欺负了?”
这句话说的暧昧又打趣,手上的动作却同他说的那样,不老实地划过男孩的腰线。
梵茗颤抖的更加厉害,感觉腰间的手,就像毒蛇的蛇信子一样,让人心生恐惧。
可要他穿那种网格的女装情趣衣物,他是绝对不会穿的,穿那种衣服跟光着在男人面前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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