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忱没想到梵执认出了他,默认为廖轻果然和梵执有一腿,无意间暼到梵执身后,梵茗那小东西委屈迷茫的眼神,顿时心里一软。
他阴沉地看着梵执道:“呵!想必需要纠正你一下,是你和廖轻搞在一起,给我戴了绿帽子,我早就不要他了,我们已经分手了!”
这句话看似是纠正,不甘心和给他戴了绿帽子的前男友放在一起说,谁又知道是不是怕娇气包误会,故意解释给他听的呢。
反正梵茗听到这话以后,的确是下意识松了口气,心口那股闷闷的感觉也忽悠一下散了。
原来他没有男朋友,对方只是他的前任,那是不是意味着对方没有骗他?
梵执根本不愿听男人胡言乱语,他跟廖轻清清白白,什么时候搞在一起了?!
就算是他用尽手段追求廖轻那些年,也没能和廖轻在一起过,那之后他已经对他彻底死心了。
更别说现在,他有了心上人梦中人,怎么可能还和廖轻有什么牵扯!
袁立却冲总裁眨眼睛,又摇了摇头,试图告诉自家总裁:那是你失忆时候的事,不过没有发生过。
也不知道梵执是真看明白了,还是不打算在此事辩解浪费时间,他直接忽略这个问题。
一拳揍在陆忱的胸腔上,冷声又重复了遍:“我在问你手铐钥匙在哪里?说!”
陆忱被打的险些咳岔了气,但对方即是仇人,又是想带走娇气包的人,他当然不会痛快说出钥匙下落。
他哼笑一声,沉声道:“想让我告诉你,你做梦!”
梵执霎时间眉目冷沉到极致,不再和他废话下去,伸手掐住了男人的脖子,连声音都缓和下来,“我再问你一遍,在哪里?”
可虽然他的语气不再冰冷,但下手的手劲却是毫不手软,陆忱只感觉进入胸腔中的氧气越来越少,视线也越来越暗……
濒临死亡之际,陆忱终是松了口:“在床的抽屉里。”
梵执的手劲仍在加大,他几乎在某一瞬间,体会到了某种快感,想要就这么继续下去,直至杀了这个陆忱。
袁立在身边,看着陆忱被总裁掐的都要翻白眼了,他自己先是控制不住哆嗦了下。
然后才鼓起勇气去阻止上头的总裁大人,“总裁,您快松手啊,他要被掐死了!”
梵茗也适时急声喊道:“哥,你放开他,你已经问出了钥匙在哪,你快过来帮我解开手铐啊。哥哥!”
两人同时在想:他快死了,总裁/哥哥快点放开他啊……
梵执也过了那股疯劲,轻柔地笑了下,而后松开了掐紧陆忱脖子的手,站起身去找钥匙。
陆忱差点以为他要死了,就着晦暗不清的眼看着梵执,心里恨道:“这个疯子!”
袁立出声威胁:“你再瞪我家总裁,小心我还扇你。”
其实他只不过看见陆忱,想起他和廖轻蛇鼠一窝,就有点手痒就想打他。
陆忱胸腔内氧气少,干涩生疼的厉害,偏偏按着他的这个小助理,还想趁火打劫,简直要翻个白以敬苍天。
他会记住这个扇他耳光的小助理!
那边梵执已经从床体的抽屉里,找到了钥匙,他走到弟弟身边,插入孔里打开了手铐。
手铐脱落下来,撞击到床头发出清脆的响声,仿佛也在庆祝终于不锁这么可爱的男孩子了。
只不过梵茗白皙的手腕上,一道又红又深的勒痕,尤其是手铐还是金属的,压在手腕上更是痕迹深深。
可梵茗漂亮的脸蛋上,却露出了由衷的喜悦,笑容灿烂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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