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坐在地上的他,看到周围都是婚宴的客人,清润的眼中满是算计,唇角无声一笑。
只见他掩面哭泣,哭声吸引了不少人,之后才开始边哭边对周围人诉苦:
“我也不知道哪得罪了梵夫人,不仅刚才出言羞辱我,还将我推倒在地,一定是嫉妒从前梵大哥喜欢我,才如此针对我…呜呜……”
言栀在一边冷眼旁观,好像廖轻说的人与他无关一样。
而梵执对廖轻更是心生厌恶,自己多年前算是瞎了眼,才会看上这么颠倒是非、假装白莲的人……
人们向来同情弱者,也喜欢不问缘由只看表面,就随意评价别人,已经有不少人开始窃窃私语——
“呵,听这意思是旁边那位冷冷清清的帅哥,先出言羞辱又动手的,啧啧,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是啊,你看他一定是受旁边那个男人的欺负了,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一定是被欺负狠了,才会哭的这么伤心……”
“你说那人长的也挺好看的,怎么能干出这么恶心的事呢?”
“哎,你懂啥啊,现在的人都是表面光鲜亮丽,壳子里是人是鬼谁清楚啊……”
“哎呀,我看地上那位腿都磕肿出血了,那人和他是有多大仇啊,非得这么针对他!”
“可我怎么感觉地上那位,说的话有点白莲花那味呢……”
……
很快,周围人都在同情被欺负的廖轻,偶尔有一两个清醒的发言,也被周围人的声音盖住,一时间舆论的刀子纷纷指向满脸冷清的青年。
言栀没什么表情地站在那里,静静地听着那些人对他的恶意评价,唇角忍不住勾起一抹讥讽笑意。
廖轻还在那演戏,“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他就这么对我…呜呜……难道善良无辜的人就活该被欺负么?”
他的样子多么柔弱,哭泣的样子多么惹人同情,说的话也在引着人们站在他这边。
梵执见廖轻在那边胡说八道,言栀却没有一点澄清的意思,任由那些人对他指指点点,却没有想反击的意思。
其实言栀也只是对这些人的评价,没放一点在心上,他们说的话也对他产生不了影响。
但任由廖轻往他身上泼脏水,任由这些陌生人贬低他,他也是不怎么喜欢的,毕竟他没有极致的自虐倾向。
言栀走到廖轻身边,半蹲下身子,捏住廖轻的下颌,目光淡淡扫过周围嘴碎的人。
等那些人碰到他的目光,自动停下议论声,才对廖轻道:
“做人还是要诚实一点,我刚才哪个时间言语侮辱过你?相反,你却当着我的面,摔倒在我老攻怀里,明着勾引我老攻,这种事实你怎么不对周围人哭诉一番?”
周围的人听到他的话,面面相觑起来,一时间不知道这两个人,谁说的才是真实的。
倒是刚刚始终清醒的人说道:“靠,我就说我刚才怎么闻着白莲花味了,原来是他勾引人家老攻被人教训,要我说没赏他一巴掌,这位帅哥已经够仁慈的了。”
梵执在这个时候走到言栀身边,不悦地看向众人,然后冷声道:“没错,我和他是夫夫关系,是地上这位勾引我,我夫人才会出手教训他,请问各位还有什么疑问么!”
他说话的尾音压的又低又冷,众人只感觉这位冷酷的男人,扫过来的目光刮在身上生疼,那目光中的冷意,也让人觉得遍体生寒。
此时,先有清醒者反应过来带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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