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沉皱眉,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云浅:“嗯?”
云浅忸怩地看了一眼染沉:“我想吃辣的。”
“不可以,”染沉难得对着云浅严肃起来,“你胃不太好,不可吃辛辣的。”
云浅撇了撇嘴,染沉总将自己看得太过娇弱了,也只好作罢。
“将剑拿着熟悉两日,然后我便可以开始教你御剑了。”染沉轻轻地拉过云浅的手臂,与他并肩走着,准备回屋休息。
回到屋里坐下,染沉便又去替云浅的午膳开始忙活了。
端上来时,云浅惊喜地发现,那碗面条里面,有一点点淡红的颜色,应该是放了一些辣椒。
“染沉,你……”云浅向染沉投去疑问的目光,胃口也随之被打开了。
“下不为例。”染沉看着他一脸满足的样子,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将那碗面尽情地吃了下去,心里也有些安慰了。
他不知道他们这样躲避中难得安逸的日子还能过上几日,但能与云浅朝夕相对,且那人快乐,便心满意足了。
……
云浅如愿以偿吃了微辣的面条,吃饱喝足后就有些困意了,染沉让他小憩一会儿,但自己也在边上坐着,没有离开。
他靠着床沿坐了下来,很快,整个屋里只有云浅绵长均匀的呼吸声响在耳畔,很近很近,让人心生安定的近。
他捂了捂自己的心口,那日为了救云浅离开,火势太猛,水族人生来怕火,他近日觉得心口魔息有些不稳,本不适合教云浅御剑,但每回看到云浅逸兴云飞的眼睛,他便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
染沉偏过头,看了看熟睡中的云浅,脸色渐渐有了血气,他睡着的时候真的很像个孩子,对这个世界毫无防备之心。
染沉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想摸摸云浅的脸,粉粉的,着实可爱。
“君离哥哥……”
那人睡梦中无意的梦呓,却让染沉坚硬无比的心脏,瞬间破碎成泥。
“君离哥哥……”又一声悲切又不舍的叫唤在耳畔反复回旋,那人喊得这般眷恋与无助。
他起身,捂着那颗即将崩塌的心脏,落荒而逃。
离开了云浅身边,染沉跑出了封神陵,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心脏的不适越发加重,暂停不下慌乱的情绪。
“云浅……我到底哪一点比不上夜君离!”他喃喃低语,无法接受当前的事实。
他握紧拳头,调整了魔息,怨毒的眼神变得有些可怖,但瞬间抑制了下去。
……
再回封神陵时,云浅已睡醒了一觉,不知道是不是还没从梦中缓和过来,有些愣愣地看着染沉。
染沉往床边坐了下来,脸色有点难看,但还是伪装地笑了笑:“醒了?”
云浅好像完全不在状态内,神情有些恍惚:“我……刚刚做噩梦了……”云浅顿了顿,“我,有些害怕。”
染沉并没有开口询问云浅噩梦的内容,直接安抚道:“我在这呢,不用害怕。”
“我想回戮神殿看看。”即使云浅说得格外小声,但敏锐的染沉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嗯?”他不可思议地疑惑道。
“没事没事。”云浅摆了摆手,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染沉依旧笑着,但那柔和的笑意却有些变味了,问道:“冷不冷?我去同灼羽要多一床被褥……”
"染沉。"云浅喊了他一声。
那人停住了脚步,却没有回头:"怎么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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