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传达荆州的时候,季明诚和长孙元正正下着棋。
“先生怎么看此事?”长孙元正淡定地落下一字。
他已经很久没有亲自上战场了,这会儿,感觉骨头都松软不少,像是宁州牧那样没有个子孙成样子的确实不好,但是像他这样有个儿子天纵奇才的,也有自己的无奈呢~
这心态放后世,那叫凡尔赛!
“再等等,”季明诚沉吟着笑,“再等等。”
趁你病要你命是天下皆知的道理,成汉国虽然元气大伤,但这些异族人就是不驯的畜生,宁州一乱,短时他们不敢出手,时间一长,他们必定想要乘火打劫。
而这时候,想必广州胶州多少是坐不住了,一旦混乱的宁州为三方势力所蚕食,他们暗查在宁州的人就该动起来了,比如说让那位一直承情于他们荆州的公子,在这水深火热中,主动求助荆州出兵相助驱除成汉国的外族人……
荆州当然当仁不让,倾囊相助啊。
至于请神容易送神难……病急乱投医的宁州牧的那群不肖子孙,又哪里还有脑子去思考这个呢?
至于江州……季明诚嘴角的笑意都冷凝了不少。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赞美一下公子这吸引人才的绝佳体质,那位戚凝霜可真是个能人中的能人。
有了此人,季明诚不仅能将这些州的大小动静悉知在心,甚至连江州牧晚上歇在了哪个小妾的院子里,又叫了几次水……他都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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蟋蟀声声,雨落芭蕉,秋到了。
三年过去了,温如瑾从一个瘦削的少年郎,变成了如今这个高大健硕的威武将军。
而荆州,也从当年的大冀一个大洲,变成了如今占据天下最大地盘的势力。
温如瑾和任云琼联手,生生在四年内吞并了匈奴汉国,将这群匈奴人往北赶,直到他们进入了铁弗,也就是南匈奴与鲜卑族共同组建的新匈奴政权。
其中千难万难,虽口有千舌,难述其一。
也有过缺粮短食的时候,心情烦闷的温如瑾还要忍受野外赶路有飞鸟要往他头顶拉屎,行军打仗风餐露宿夜间随意靠着大树休憩的时候有毒蛇想要咬他一口,就连去密林解决一下人有三急,都会有野猪冲出来要创死他!
简直是烦不胜烦!
然而神奇的事情发生了,这些该死的成天想要霍霍他的家伙,全都丧命于金毛犼愤怒地爪子下——它,守静大老爷,不允许有其他动物在温如瑾的身上留下气味!
你们都该死!
于是,飞到温如瑾头顶的雄鹰会被跳起来的金毛犼一爪子撕成两半,想要偷袭温如瑾的毒蛇给金毛犼一爪子按烂了脑袋,想要给温如瑾肚皮开瓢的野猪更是被金毛犼撕开了喉管。
而这样做的后果是:粮食短缺的士兵们忽然就时不时有了这些意外的惊喜!
饥肠辘辘的胃部被微微地安抚了一下不说,精神信仰和求生希望瞬间飙升到保爆表——
“公子果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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