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了。
“哦?原来真是你拿的,”温如瑾的神色淡淡的,看不出喜怒,“放在何处了?”
顾升明现在感觉十分复杂,他想好好和人结识一番的,但是现在好像不太可能,他偷走了人家母亲的肚兜,估计她得恨死他了吧?
“我没有打开看过的!”顾升明急中生智地给自己辩解,“我只是为了救我的好兄弟,这才不得不答应了和红衣神教的那老虔婆打赌的,偷了东西后我也只是打算给她看看,证明我确实能偷到,届时老妖婆放了我兄弟,我便会把偷来的东西都物归原主。”
易寒星只觉得自己的剑柄在发烫,金毛犼比他更夸张,它眯着眼睛打量着顾升明,那《碎蛋十八爪》已经在它脑海中上演了十遍不止了。
顾升明这狡辩的话,听得周遭无数人都格外的愤怒。
甚至好几个宫女都对他怒目而视,什么老畜生才能教育出这样的小畜生,随便偷女子的贴身衣物,还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过!
默默站在温如瑾身后的蓟雪松更是呼吸都沉重了一倍不止,温如瑾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冰凉一片,却又在昏黄温暖的油灯下仿佛蒙上了一层温柔的轻纱,显得格外平和而没有攻击性。
他不紧不慢地问:“所以,箱子现在在何处?”
“就在云来客栈甲子三号间的床底下。”顾升明条件反射地回答。
温如瑾那若有若无的笑容倏地消失:“你没有骗朕?”
“我骗你做什么?”顾升明像是被老鼠咬到了尾巴的猫一样炸毛,梗着绯红的脖子,“我都说了,我真没打开过,我也没看里头的东西,我就是依照赌约把箱子偷走了而已。”
“那个……你就是皇帝吗?咳咳咳,你叫什么名字呀?”
可是温如瑾已经不理他了,只是不紧不慢地给了蓟雪松一个眼神。
蓟雪松接到命令,立刻带着自己的人消失,直奔云来客栈甲子三号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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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喜欢和别人打赌吗?”温如瑾笑意不达眼底地看着这种恶心人而不自知的混账东西。
“也没有啦,”顾升明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整个人显得十分少年气,“不过我一般打赌都不会输的哦,就算是赌坊也很难赢我呢!”
“哦对,你是皇帝,你应该不能随便出宫吧?你知道赌坊吗?就是那种超好玩超刺激的,下次我可以带你去啊!”
金毛犼:“……”哪里来的煞笔?
易寒星:“……”我的宝剑饥渴难耐!
温如瑾却挑眉,笑了:“既如此,那么今夜,朕也和你打个赌,如何?”
“啊?”顾升明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温如瑾,“你要和我打赌?赌什么?赌赢了你可以把红衣神教的老妖婆要的东西先借给我一下吗?我自己要偷也怪难的,没想到这无极宗的少宗主还真那么听你的话来着……”
易寒星握着剑柄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稳住稳住,说好了要乖乖听话的。阿弥陀佛,深呼吸,深呼吸!!!
“唉算了算了,我自己也能偷到,那我赌赢了,你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顾升明心道外边的人真烦,各个都喊着“官家”“陛下”,搞得他完全不知道皇帝叫什么。
虽然没有很明显的挑逗的意味,但明晃晃地询问帝皇名讳,这就是赤裸裸地以下犯上,顾升明不太明白为什么周围的气息在他说完这句话后变得更凝重,不过好在掌控了话语权的那人没有拒绝他——
“可以啊,只要你赢了,朕什么都能告诉你,但若要你输了……”温如瑾的笑意加深了不少,“你可就得什么都听朕的了。”
“好!”这个浓眉大眼的少年马上应了,“那我们赌什么?”
“就赌给你十息时间先跑,看看你能不能跑得出皇宫。”
顾升明悄悄地瞥了易寒星一眼,哈哈大笑:“这个简单,我随时可以开始。”
被前后堵住了他确实跑不掉,但如果能够先跑十息的话,那从无极宗少宗主手中脱身也不是不可能。
易寒星赶紧上前一步:“棠……陛下,请让卑职在十息后去抓住此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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