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露过脸的剑尊出面一样,这位当世第一人,不出手则已,一出手,把那个医闹的魔头灭了都算是小事,怕不是得涤荡一遍近些年才恢复了些许的天魔域?
“吼吼吼!!!”不用什么剑尊,我们就能把那个炼丹的救回来,给你炼化形丹!
温如瑾感动地滴了一滴水给金毛犼:“我们家静静真是天底下最好的毛孩子。”
守静闻言忍不住昂首挺胸,大毛脸上满是得意。
只有和尚露出了不忍细看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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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鼎派和药王谷的人背上去剑宗了,而商量过后,和尚反而带着温如瑾和金毛犼南下去天魔域。
由于要赶时间,和尚这次没有像是从前那般气得温如瑾牙痒痒地非要以脚步去丈量土地,他难得“斥巨资”给自己买了个南下的飞舟的客位的坐票。
身为一条金鱼的温如瑾和金毛犼一样,都算作是和尚携带的灵兽妖兽,无需另外购票,可他不明白……
“拜托,你这票是买给你自己坐的,你用得着对自己这么抠抠搜搜吗?”温如瑾简直不忍直视。
摇摇晃晃的小飞舟,周遭是嘈杂的人身,风尘仆仆且身上毫无标识的修士一看就是兜里没几个钱的散修,而这样老旧却还坚强地在前线服役的小飞舟的票价,也是肉眼可见的便宜优惠,哪怕是小飞舟的二楼的隔间,也恐怕舒适不到哪里去。
被金鱼温嫌弃,和尚却半点没有囊中羞涩的局促,他反而一脸风轻云淡地眺望着远方的云卷云舒,叹息了一声:“可若不是你们强烈要求,我本是可以走过去的。”
走走走,又是走,你怎么不一路磕头磕过去!
温如瑾不仅怀疑人生,也在怀疑这和尚是不是从来都没有尝试过要攒点什么东西。天可晓得,这家伙甚至连武器都是手腕上挂着的佛珠,而这佛珠嘛……自打温如瑾认识他以来,少说也有上万年了,也不见他换过。
而且他永远不会像是电视剧里那些得道高僧那样,一身金光闪闪的袈裟什么的,灰扑扑的僧服和缁衣是万年不变的特色。
无论在什么世界,他从来没怎么花过钱,不用吃,不用喝,不用住,不用行……吃喝便是直接西北风,哦不对,是什么花露水,天地精华,日月精华,灵气等等就足以应对,住宿完全没必要,估计他压根没睡过觉。
出行嘛,全靠十一路公交车。
温如瑾的金鱼呆脸都露出了一言难尽的模样:“你是阿修罗,又不是苦行僧,你就不能降贵纡尊地看一看那些阿堵物,哪怕不用看,随便攒点也好啊,至少游历三千世界,也让自己舒坦点?”
“贫僧当然并不热衷苦行,”和尚挑了挑眉,满脸‘你在说什么不着边际的傻话’的表情,“贫僧又何曾拒绝过舒坦?”
咦!?说的也是哦,这家伙从前花他的钱的时候,可是眼皮都不会动一下的!温如瑾郁猝了:说到底,和尚他其实不是穷,是抠搜吧!?这个化缘的钵,是金的呢!
温如瑾无语地翻了个鱼眼,直接潜入水中,他现在完全不想理这死和尚了。
不过,在水里没啥力气地随意游了几下,他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魔头,有个男姘头的魔头,你知道是谁?”
“不知道。”那个盘腿打坐念经的和尚眼睛都没睁开,理直气壮地回答。
占据了狭小床榻另一半的金毛犼,原本正下巴抵在自己的爪爪上,昏昏欲睡,闻言一下子惊醒了,它猛地抬头看向那一脸圣洁不染纤尘的和尚,有些不可置信:“嗷?”你不知道是谁,怎么带我们找到陈守规?
和尚缓缓睁眼,冲它微微一笑:“等我到了天魔域,一个个超度……问过去,不就知道是谁了么?”
守静:“……”所以它不信任这个和它家铲屎官的不着调有的一拼的臭和尚,是有原因的!
金毛犼那圆滚滚的金色大眼珠子一瞪,白胡子颤颤了几下,它愤怒地冲和尚大叫:“吼!”等你超度过去,那剑尊都出关了,我们还怎么绑走炼丹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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