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狡辩资格的千风含糊地回答:“其实没什么,已经解决了。”
听到这话,夏油杰低垂的眉眼缓缓上移,静静注视着她,寿喜锅的蒸汽让他的神情有些模糊,他开口了。
“说说吧,我也挺想知道的。”
千风讪讪地啊了一声。
终于还是问到了这个问题,她瞬间蔫了,单手撑在桌子上,眉目低垂着,暖金色的瞳孔流露出焦躁的情绪,像一团被搅乱的蜂蜜。
她张着嘴巴,欲言又止了五分钟。
小弟由纪:【请注意,这是非静止画面。】
千风苦恼地夺过硝子手里的酒,一口闷了下去,在众人期待的视线下,她愤愤大喊:“我说不出来!”
家入硝子:“?”
白毛少年翻了个白眼,气呼呼地上楼了,夏油杰微微一笑,理了理衣服,也准备上楼。
千风拉住了他的衣袖,露出小狗狗一样的眼神,希望他不要走。
两人相顾无言,然后夏油杰一点一点抽走自己的衣袖,他对她露出熟悉又陌生的微笑,里面似乎掺杂了某种特殊的情绪,但却有一种厚厚的隔阂。
他说:“没关系的,既然不想说的话,就说明是重要的事情,很重要的事也不用对不重要的人说。”
千风怔在原地,等两人都走后才回过神来,她烦躁地抓了抓头,这群男的怎么那么难搞啊!
家入硝子给她拿了个杯子,淡黄色的酒液倒入杯底:“别烦了,据我观察,夏油那家伙确实蛮绿茶的,他故意钓你心情呢,就等你乖乖去坦白。”
千风迷茫地转过头,是这样吗?
人生导师·家入硝子点点头:“每个人都有难言之隐,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找我倾诉,如果不愿意的话也没关系。”
短发少女性冷淡的脸庞在她眼中一下子就高大了起来,果然这个世界上,只有girls know girls!
两人爽快地就着啤酒,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从世界经济谈到鸡蛋价格,又从中东危机聊到超级赛亚人。
千风很久没碰见过那么能喝的人了,就一起放纵了些,对着已经趴下呼呼大睡的硝子继续念叨。
“硝子你小子可以啊,但是我和你说就这个经济形式下,高专应该拓展更多业务,比如后面那一大片荒山,用来种橘子多好......”
忽然一股困意袭来,脑袋重重地往旁边倒去,却被一只手扶住,手掌很大很温暖,包住了她半个头,干燥中带着股清澈的薄荷味。
她抬起眼来一看,却根本看不清楚来人,因为她已经喝的头昏眼花了,但只看见一团黑乎乎的影子。
愣愣地盯着他看了一会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于是千风就把他的手当作枕头,蹭了蹭,找了个舒适的姿势睡着了。
来人身体一僵,沉默了一会才叹气,“真是个小混蛋。”
*
第二天。
讲台上的夜蛾正道正散发着教学激情,滔滔不绝地介绍咒术界的基本情况,什么是咒力,什么是术式,窗,帐,领域等一些基本信息。
早已经荣升为老油条的五条悟打着哈欠,家入硝子捧着她的医学专著,而作为普通人招募进来的夏油杰比她早入学半年,也不需要听讲,此刻正静静地望着窗外发呆。
小弟由纪:【居然没有一个人在听啊,好惨!】
本想举手告知夜蛾正道她也不需要听的千风默默放下了手,还是支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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