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在柔软的真皮沙发上,原木般结实的大腿交叠着,柔软的胸肌随着呼吸一起一伏,黑色T恤裹出美好的形状。
碧绿的眼睛斜斜一望,见是她来了,嘴角性感的肉疤一勾,嘲讽地笑。
第一句:“稀客啊。”
第二句:“你又找哪个男人搞出新孩子了?”
第三句:“搞出孩子后是被退学了吗?”
千风:“......”
小惠穿着草莓睡衣,软软地叫了她一声仙女教母后,就被胖达吸引了视线,两只幼崽软乎乎地抱在一起,挤在一个小沙发上看数码宝贝。
千风满意一笑,再过一年小惠就要准备上幼儿园了,娃娃的教育要从小抓起,她已经替小惠相看了五家皇家赛级别的幼儿园了,绝对不会让他输在起跑线上!
被慈爱视线注视着的小惠:“......”
甚尔:“......”赛级好像是用来形容畜生的吧?
他磨磨牙,嗤笑一声:“你管得还真的挺宽的,他就是个小孩,学这么多能干嘛?你就不能放过我儿子吗?”
“那不然呢,比你不管要好吧,据出勤统计,你这个月只回了七次家,其他的时间干嘛去了?又出去鬼混了吗?”
千风理直气壮地拿出扫地机器人,指着上面的监控道。
甚尔哼了一声,真是个变态控制狂,明明人也没在这里待多长时间,为什么要在这里装出一副很关心他们的样子的样子?
他偏过头,碎发遮住了眼睛,这种指控真是烦死了,孩子这种东西扔哪里不都能活吗?
像他小时候病了,发烧烧得眼睛通红,也吃不饱饭,肚子饿的咕咕叫,那又有什么关系,直接窝在臭烘烘的薄被子里睡一觉,第二天醒来就好了。
许多待在禅院家的记忆纷至沓来。
他孤独又寂寞地挨过了一个个苦闷的日子,他野蛮而自由地生长着,没人关心他,把他当作空气,更多的人带着恶意嘲讽他,将他推入充满咒灵的池子,嘴角那道疤就是这么来的。
再看给小惠喂米糊糊的少女,他忽然感到一阵厌烦。
她脸上的阳光笑容不再顺眼,变成了虚伪至极的符号,也不过是想起来了就往这边跑罢了,又有什么资格要求他每天待在这里。
骨子里的反叛精神忽然就涌了上来。
他阴沉着一张脸,披上一件白色衬衫,扣好纽扣,进入房间随便拿了几件衣服,塞到背包里,径直走向玄关。
千风给小惠喂米糊的动作一滞,眉毛一挑,“上哪去?怎么穿上衬衫了。”
也不知道他从哪里买来的白色衬衫,明明是正常尺码,穿在他身上却小了一截,千风的眼神微妙地一转,“要不换件衣服吧?”
甚尔的动作未停,碧绿的眼睛斜睨,透出凶狠直白的意气,下三白眼又显得十分阴阳怪气,嘴里也没个好话。
“关、你、屁、事。”
千风叹了一口气,倒不是她多管闲事,而是这件衣服真的不适合他,其实好看还是很好看的。
流利的肌肉线条像扎实蓬发的面团,面料有些透,露出些许小麦肉色,紧紧包裹住手臂和胸膛。
散发的强大生命力让人为之着迷,但他胸围处的扣子摇摇欲坠,让人不由得思考他会不会喘不过气来。
哈哈哈。
果不其然,随着他弯腰下去穿鞋,胸口处的扣子全线崩溃,一颗一颗全部弹了出来,衣领大敞,露出了麦色肌肤和完美的轮廓沟壑。
这样出去的他是想立地成为男菩萨,免费给姐姐妹妹们做慈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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