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耳朵说:“黎柳兰十几年前借钱姨娘的手毒害先母,现在说不定又想借苏老太太的手……钱姨娘的死,说不定也是过的苏老太太的手。”
周雯鹊倒吸一口凉气:“保真?”
苏宝珠:“保真。”
周雯鹊静默了一瞬,颔首:“知道了,这两件事我来查。”
苏宝珠当即笑了:“好!”
系统:【我去,这就是宿主不抽卡的理由吗?!】
苏宝珠:【是啊,如果问不出来,我会抽卡的。】
苏宝珠:【但人玩抽卡手游,要的就是算限时累充的那股劲,讨价还价,斤斤计较,能省就省,力求用最少的钱得到最多的利益。】
系统:【你就让你娘宠你吧→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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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宝珠点的人很快都带到了,乌泱泱一片。周雯鹊治家有方,侍女来了不少,却都只安静垂首站着,并不吵闹。由周雯鹊的侍女一个个带走,还有苏宝灿身边的大嬷嬷帮忙看着,挨个审问。
这种大张旗鼓的清算原本必会遭苏老太太一顿斥责,然而苏老太太心病加装病,心中有鬼,居然也安安静静的,并不开口。
就这般过了三天。
那几个侍女比孙彬成身边的小厮有些气性,只是咬牙不认。苏宝珠都差点怀疑人生想抽卡看看情况,周雯鹊和苏宝灿身边的大嬷嬷都让她安心。
三天后,也不知道周雯鹊和大嬷嬷用了什么手段,她只知道钱姨娘的侍女哭成了个泪人,只说“是我没伺候好钱姨娘”。最终是都认罪了,签字画押,可做证言使用。又依照着她们的话搜出证物,这才算证据确凿。
搜东西的时候或多或少会有惊动,苏老太太本就藏着气,有黎表姨陪伴着,更是怎么看周雯鹊怎么不顺眼。于是周雯鹊这头在令人搜查,那头苏老太太就称自己病好,到后院正厅去堵周雯鹊了。
“雯大奶奶好大的威风!”苏老太太身边扶着黎表姨,身后跟着一个贴身婢女,也不论时辰天气,就这么直直地进来,“你肚子里爬出来的整日搅弄风雨,前头养出来的灿姐儿去掀别人屋子,这回你也去掀。恨不得外头的人不来抄我们苏府的家,自己在内部作乱抄起来了!”
周雯鹊还是习惯做好人,就要笑脸说些客套话。但苏宝珠才不是好性子的,当即就冷笑出声,“外头的人不仅想抄我们苏府的家,还想杀我们苏府的人!想杀人的人眼下还好好地站在这里呢!”
黎柳兰脸色有一刹那的白,竭力稳下来,哑着嗓子道:“珠儿,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是寡妇孀居,寄居苏府,可也不是让你这般捕风捉影、肆意轻贱的!”
苏宝珠不理她,只让秋实再跑动一下,带着夏菡去刑部寻父子两,再请了周家黎家的人都来,还有那天来看病的太医丞也都请来。
这架势真是十足十的大,苏老太太看着恼火,就要命人把秋实和夏菡拦住。奈何平常苏宝珠带的人是最多最齐的,苏老太太平日爱清净,反而人少一些,竟然真没拦住。
苏老太太拦不住,碍于太医丞在又不好太过无赖,就只能眼瞪着苏宝珠,怒道:“不管如何,全是关起门来的自家事,哪里还有没下定论就把外人全都叫过来看热闹的道理!”
苏宝珠佯做不解:“周家算是外人?——周家也是苏家正儿八经的亲家啊。”
苏老太太:“我说的是你说的太医丞!”
“只是防着在场有个弱柳扶风的听着听着要晕过去。”苏宝珠笑道。
黎柳兰听着就开始哭,哭着说自己被如此污蔑活不下去要寻根绳子吊死。完全看不出瓜卡里杀过人以至于r卡说血腥的模样。
苏老太太被吵得头疼,或者说,她吃的就是这一套,更是怎么看苏宝珠这个搅事精怎么不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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