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北定公府和宋府也不差多少,甚至算是雪中送炭。因此两人算是一拍即合。
“宋二现在可没空参加什么桃花诗会了,有些可惜。”
又是一次寻常宴会,一众姑娘坐在一块,闲暇聊天。一个姑娘就眉飞色舞地开了口。
“那次听到她的事后,我想了想,也不能全部打算都托付在宝妹妹身上,刚巧要入宫寻姑母聊天,就和安平公主略提了一嘴。也不知道宋二什么时候会来谢我!”
旁的姑娘只稍稍一愣,随即就笑:“你让她免了你吕家的份子钱就行了!顺带让她也把我的免了——我让我哥把他和那表弟的‘恩爱’见证都摆摊卖了,现在京城都知道他是个烂人,晏夫人都不敢拦,连忙把他捆起来送江南冷静去了。”
“说来他为什么闹着要跳啊?感觉也没什么好处啊。”
“他就仗着没人敢真的让他跳,没人敢牵扯上他瞎扯的太子殿下的理由,甚至他还以为没人敢去韦家别院一探究竟呢。”
“还有啊,武镇伯是先帝在时封的,底蕴只是寻常,和宋侯这开国勋贵相比,不过尔尔,晏清密已经是第三代。且他在太子殿下手下办事的名头说着好听,其实只不过是跟着韦兰花走,跑腿办事而已,太子殿下都未必知道有这个人。”
众人中有对东宫权力分布不太了解的,听着就咂舌——难怪宋徵昕要解除婚约,晏清密那么急呢!
有消息网广的,见她们都想听的样子,便笑道:“有传闻,未必可信,据说晏清密听到了昕儿要另嫁的消息,真哭着跳西湖了,这回可没人拦他,他自己游回岸上了。”
众人不免噗呲笑了几声。很快又把注意力移回到宋徵昕和众姐妹的事上。
“啊,忽然想起来,昕儿回头也很该把冯姐姐的份子钱也免了。若没了她在京衙,抄韦家别院,挖出几十个男倌儿,这事儿还没这么顺利。”
“还有彭姐姐,她真的,直接在宴会上和那些傻子骂起来,说他不是因为宋二而跳城墙,纯是因为自己和那男妓的事被发现了而闹着要跳,把他们说得哑口无言。她母亲也把宋夫人骂了一顿,听着都解气!”
“对对对,还有……”
众人互相点评其他人该免份子钱的理由,一通算下来,大家都很值得减免。
系统:【……我忽然意识到,这个诗社上的人,都有一些力量在。】
苏宝珠:【是的。】
苏宝珠只在一旁“嗯嗯嗯”,顺带蹭吃蹭喝。然而众人的话题还是不可避免地挪到了她的身上。
“说来,你们盘算了这么久,都不提一句,宝妹妹的份子钱更该免!若没她在,宋徵昕一个人,怕不是被他们那两颠倒黑白,无处哭去!”
“她哪里是该免份子钱啊,”立刻有人提异议,“额外给她一百箱份子钱都是应该!”
“说来——宝妹妹也确实快要能领份子钱了,”就有消息灵通的姑娘笑眯眯地开口,“武泽伯府的承爵人定了,是孙家堂系,常年在西南驻扎。预计要定的世子是少年英才,已经中了武举人,考中武进士大抵也只是时间问题。听那家的夫人说,苏府有意延续两府的亲事。”
话音落定,苏宝珠还在脑海里回忆孙家的诸多堂系,可在场一个比较安静的姑娘却呛到了似的,当场暴咳起来,脸都咳红了。
坐她一旁的姑娘连忙帮着顺气,又和众注视过来的姑娘小姐们解释——
“这是兵部员外郎罗家的姑娘,方才说的那个孙家,和她家原已有了结姻的默契。她故而惊异。”
终于想起来西南孙家是哪家的苏宝珠一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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