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方律探身看了一眼,差点被羊肉噎住,不客气地笑出声:“哈哈哈哈……”
阮存云轻轻捏了一下,微微蹙眉:“弄不下来。”
“你可别弄了!”秦方律笑得喘不过气,“它要告你性|骚|扰了。”
阮存云这才慢慢意识到什么事情,尴尬地停手。
“你肯定没养过猫。”秦方律毫不留情地说,用一种严谨的科学态度解释道:“那是它的乳|房。”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阮存云差点就给猫大爷磕头谢罪了,“我不是故意的,我无知者无罪!”
小花倒没什么反应,翻个身,腿一蹬,就跑到猫爬架上面去了。
“你如果想摸的话,小黑比较乖。”
秦方律毫不留情把猫出卖,抱着小黑展示道,“猫咪一般有四对乳|腺,但也可能多可能少,因猫而异。”
阮存云试探着在它的纯黑毛毛里摸索了一阵,拧着眉:“猫咪的咪好难找哦。”
“是。”秦方律秉持着科学精神解释道,“小黑毛比较长,藏在里面了。”
小黑抬着脚悬在空中,乖巧地叫了一声,不知道这两个人类在讨论什么东西。
阮存云惊醒,心想他现在的行为也太变态了!连忙缩回了手。
“我不摸了不摸了。”阮存云哭笑不得,“希望小黑不要把我投诉到猫猫法庭。”
收拾完桌子,两人靠坐在柔软宽敞的沙发上,秦方律把电视上的节目给关了,提议道:“想看电影吗?”
阮存云窝在软垫里不想动,点头说好。
两个热恋中的人独处一室,看的电影自然要光影摇曳,文艺昏暗。
电影内容只是个噱头,要的是个氛围感,如果现在秦方律选个什么喜羊羊与灰太狼大电影,那就太败兴了。
秦方律选了一部法国小众文艺片,这还是他大学时选修的电影课上知道的。
窗外北风呼啸,室内开着暖气,一派安逸。
电影刚开头的故事发生在小酒馆,男主角醉醺地回到家中,把玩木桌上的一个石膏雕像,隐约能看出是女主角的模样。
阮存云看得津津有味,突然笑道:“你喝醉那天和这个差不多,扒拉着你卧室里面的那个黑曜石摆设不撒手。”
昏暗的光线中,秦方律脸色一变,手心冒汗:“我还做过这种事?”
“是啊。一边扒拉还一边说什么你要回家……”阮存云乐于揭他的短,“你老实说,这俩摆件是不是谁送给你的?”
秦方律双手高举以示清白:“绝对不是,我自己买的。我就是喝多了。”
好在阮存云很乐呵,没有深究,很快就投入到电影的下一个情节里去了。
看了一会儿,阮存云换了个坐姿,身子渐渐歪到旁边,嘟哝了句:“真的好饱,晚上吃太多了。”
“真的吗?”秦方律淡淡看过来,“我帮你揉一下。”
下一刻,阮存云就感到一只大手隔着衣服抚上了自己的肚子。
秦方律感受到手心下的弧度,低笑:“确实饱了。”
阮存云仿佛受到了侮辱,挣扎着坐起来,把魔爪伸向秦方律。
“我就不信你吃完饭肚子不是鼓的?”
室内温暖,两人都只穿了一件薄薄的长袖。
阮存云隔着衣服一摸,居然真的只触到紧实的腹肌,很柔韧的手感。
阮存云指尖触电,飞快地缩手,结果被秦方律抓住。
他淡淡地说:“可以继续。”
这种事情当然是不能继续下去,阮存云义无反顾地抽回手,说:“不了,谢谢。”
“那我继续了。”
秦方律挪近了一些,手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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