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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摩德:……我信你个鬼。

三个考核成员没有僵持太久,最后互相妥协,轮流提问和审讯。

所幸平宫间的确是个懦弱到骨子里的人,连审讯手段都不怎么需要,他就颤颤巍巍地全盘托出。

“我,我只是按照阿仲说的做事……每年就这么一次的……”

男人跪在地上像是忏悔又像是乞求:“我只负责每年来这里把货车开过来,零点的时候再开走,我也不知道我运的……是什么……”

安室透脸色阴沉,可碍于周围都是组织成员,他也不敢表现得太愤怒,只扯扯嘴角,冷笑:“整整五年,你会什么都不知道?”

平宫间身子都抖成筛子了,只不断地重复:“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贪图利益又胆小懦弱,不堪入目。

诸伏景光结合平宫间的自述和服部平藏给他的资料,终于大概还原出了案件经过。

主使者应当是冈部仲,五年前,冈部仲和平宫间在这家酒吧相识,俩人在一起后发现彼此都是阳光孤儿院长大,平宫间从小就因为孤儿的身份而自卑懦弱,因此对“同类”冈部仲心生依赖。

所以在冈部仲提出一个可以“赚大钱”的法子时,平宫间虽然心里知道,送个货可以赚这么多,那么这“货物”一定不正常,但他还是被利益以及对冈部仲的感情双重驱使,让他自我蒙蔽双眼,就这样过了五年。

而这一切其实全是冈部仲的设计,他故意选中平宫间,来酒吧把这个胆小的男人勾到手,利用他为自己办事。

孤儿院失踪的孩子都是作为幼师志愿者的小仓莲骗出来的,冈部仲对待小仓莲的手段,和对待平宫间一模一样。

三十岁出头的小仓莲曾经有过一段遗憾的婚姻,而五年前出现的冈部仲表现得叛逆张扬,同小仓莲的前夫十分相似,小仓莲难以抑制地陷入爱情,最终助纣为虐。

冈部仲用感情和金钱将平宫间和小仓莲绑上一条船,又依靠自己对阳光孤儿院附近街区的熟悉,以及在里世界的一点手段,硬生生在警察眼皮子底下作恶五年。

直到一周前……

平宫间抱着头,跪在地上声音颤抖:“一周前,有个孩子是小仓莲很喜欢的,她突然心软,把那个孩子放走了……但是,刚好被回来的阿仲撞见了……”

“然后,然后——那个孩子就被阿仲打死了!!!”

“小仓莲因为这个和阿仲大吵了一架,离开了他们租的房子,然后阿仲就找到我,坦白这五年的货物是什么……他想要我继承小仓莲的任务,去给那些孩子换衣服化妆……”

男人眼泪掉个不停:“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但是我以前真的不知道他说的货物是小孩子,是阳光孤儿院的小孩子啊!!!!”

赤井秀一听到这里,无视男人的崩溃,问道:“他要你化的妆,还有穿的衣服是什么?”

他是刚刚知道儿童失踪这件事的,不过他总觉得这案子有几分熟悉。

平宫间小声道:“就是,那种看起来很贵的礼服,还有把脸涂得很白的妆……还要在额头那里画一个图案。”

赤井秀一眼睛微眯:“什么图案?”

“……就是扑克牌的花色,梅花,红桃,方块什么的……”

这位FBI的王牌探员听到这里顿时明白了什么,他捏紧拳头。

“那家伙居然换到日本来作案了?”

“而且听这人说的,那个家伙,更加警惕了。”

从平宫间的陈述里,永远只有三个参与者,他对冈部仲联系到的“买家”一点不清楚,而据他所说,冈部仲对此同样不清楚。

那个“买家”十分神秘,每次只是交代平宫间将货车开去港口,之后的事情没有人知道。

赤井秀一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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