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该不会也是这么想的才顽强地活了一百多年吧?
琴酒努力地驱散自己脑子里离谱的想法,把注意力拉回来,爱尔兰正震惊地看向他,似乎是想辨认琴酒有没有说谎,他当然看不出什么(甚至看不出琴酒刚刚在走神),但如前所述,琴酒是个在诚信方面很受认可的人,所以什么都没看出来的爱尔兰还是信了。
另一个人当然也信了。
贝尔摩德推开门,笑着说:“真像是你会说出来的话啊。”
她用笑容掩去了眼里复杂的情绪。
“你怎么来了?”琴酒皱眉。
“来看一下受伤的同事呀。”贝尔摩德笑着举了举手上的果篮——看起来比施瓦兹那个小上了一圈,但是同款。
说不定都是在医院楼下买的。
“那你看吧,”琴酒起身,“我走了。”
“别这么冷漠嘛,”贝尔摩德笑着说,“听说你昨天去见boss了?”
琴酒甚至没动脑子:“Schwarzbier告诉你的?”
“你应该不会责备他吧?”贝尔摩德狡猾地说,“毕竟你也没说要保密。”
琴酒冷哼一声:“他比这更值得责备的事情还有很多。”
贝尔摩德挑了下眉,她和施瓦兹不算熟悉,不知道他都干了啥能让琴酒这样说,不过她来这里也不是为了和琴酒讨论他的小弟,所以她只是点点头,看向爱尔兰。
“你恢复得不错嘛,爱尔兰,”她的声音非常真诚,“要好好养伤,组织还需要你效力呢。”
不用琴酒说什么,爱尔兰都能感觉到这个女人的敷衍,他翻了个白眼:“如果你要找他,直说就是了。”
绕这种弯子,难怪被琴酒讨厌。
“哎呀,”贝尔摩德弯起眼睛笑,“你可真体贴。”
“怎么样,”她看向琴酒,“病人都这么说了,咱们去喝一杯吧?”
“你的搭讪技巧还是这么糟糕。”琴酒说。
贝尔摩德:……老娘什么时候要去搭讪了,都是别人搭讪的我!
但是她确实想和琴酒聊聊,毕竟她真的很想知道昨天琴酒和boss之间发生了什么,所以哪怕生气贝尔摩德也没有表现出来:“我请客,怎么样?”
琴酒差不多能猜到贝尔摩德在想什么,他也很清楚这个女人在这上面是不会轻易放弃的,于是他看了她一会儿,最终还是点了头:“去基地。”
“真是没有情趣啊。”贝尔摩德象征性地抱怨了一句,对这个结果倒也是满意的。
只是很快她就满意不起来了。
组织的这处医院并不是研究所那样的封闭之处,虽然地段比较偏,也没打过什么广告,人流量不大,但是它仍然是一家对外营业的医院。
这就意味着,这家医院里也会有不少普通人过来看病,甚至医院里的工作人员,也不全是组织的人。
所以在琴酒和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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