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白兰地而言这是大忌,虽然现在的boss大约没有精力去处理这一问题。
“但是先生让我来接你的!”白兰地争辩道,“我想……先生或许知道……”
“所以你该庆幸,”琴酒说,“如果不是这样,现在我已经杀了你。”
他不会不知道之前死在琴酒手上的白兰地是因何而死的。
白兰地咬了咬牙:“你就不能有几秒钟不当你的组织忠犬吗!”
琴酒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你好像真的觉得我不会杀你。”
最讲求忠诚的白兰地,竟然会在组织的刽子手面前说出这样的话,白兰地难道真的觉得所谓的血缘可以帮助他度过一切?
这话如同一瓢冷水一样浇灭了白兰地的全部情感,他的脸上出现了那种和琴酒相似的冷嘲之色:“真是你会说出来的话。”
他们来到目的地,白兰地停好车,琴酒解开安全带正欲下车,黑发男人突然侧过身按住他的手:“Gin。”
琴酒条件反射地想要拔枪,总算是忍住了。
“什么事?”他把自己的手抽出来。
白兰地脸上闪过种“冲动之后不知道怎么办”的犹疑,然后很快地冷静下来:“你会想要回去吗?”
回去哪里?琴酒有点疑惑地想:乌克兰吗?
那双红色的眼睛带着祈求看向他,让琴酒感觉很不习惯,他宁可白兰地像之前一样憎恨他。
大约因为这确确实实是个完全的系统受害者吧,琴酒难得的不打算敷衍他,但是他也不会用谎言给人以安慰。
“如果这世界上还存在我要‘回去’的地方,”琴酒诚实地说,“那就是这里。”
“需要我把外套给你吗?”他问看起来有些失神的白兰地,“搜身?”
“……不,”年轻男人闭了闭眼,“先生在等你。”
他是认真的。白兰地看着银发男人的背影想。
琴酒不喜欢说谎,而且他也没必要说谎,所以他是认真的,他真的将组织看作自己唯一的归处。
既然这样……那张与琴酒并不相似的脸上浮现出痛苦的神情:既然这样,我又是为什么要来到这里?
琴酒没有想到白兰地口中的“很不好”会是这样的不好。
他上一次见到boss的时候,boss就已经带着呼吸机了,但那时他还挺有精神,甚至还拿得动枪,可是如今的boss虚弱极了,已经看不到作为一个世界级幕后黑手的风采。
“Gin……”boss很轻声地说,“坐吧。”
琴酒坐下了:“先生。”
“你想要见我,”boss看着他,声音温和,“是有什么事吗?”
“不,我只是……”琴酒原本确实有些事情想和boss商量,但是此时此刻,他完全说不出口,“我刚回日本不久。”
boss轻轻地笑了一声:“你不必这么小心,Gin,我的状态还没有那么差,至少还能再活一个月,Brandy没有跟你说吗?”
“他……”琴酒欲言又止。
“他是个好孩子,”boss声音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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