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往外跑,与此同时一连串的巨响从地下响起,地面开始不断地塌陷,直到变成一个残缺的深坑。
半分钟前。
“要……要动手了吗?”系统紧张兮兮地说。
“嗯。”琴酒点头,他从衣服掏出了自己从不离身的□□。
在今天之前他就把原本放在空间里的东西清干净了,除了属于穿越者的那一大堆资料和越堆越多但是完全没有用的糖豆,如果说系统还有什么让琴酒有一丝留恋的地方,那就是这个很好用的空间了。
除了空间之外他身上惯常带的武器也差不多卸光了,除却这柄枪,只有贴身放置的匕首,其实琴酒还是有点遗憾没能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好好打一架的,可惜,进来这里的人都太理智了点。
但也无所谓了,主角已经出去了,剩下的理智与否都得给他陪葬,琴酒看着监控画面上散落在地下室各个角落的人们,他们或许以为自己能逃出去,又或许认为这里还有安全之处,但琴酒问工藤新一的那个问题并不是没有意义的,与其说他在这个地方埋了炸弹,不如说这整个基地都是在炸弹基础上造起来的,值得信任的系统科技,炸起来保证基地所在的地面全部塌陷,把这里毁个彻底,连一点能辨认DNA的渣渣都不会留下。
这些炸弹确实被他设置成了十五分钟之后爆炸,但是就像琴酒办事永远有plan b一样,对于炸弹的开关他当然也有预案。
而那个爆炸开关……
琴酒把枪口对准自己的心脏。
“不在最后说点啥吗?”系统兴致勃勃地提议,“临终遗言?有人听着呢!”
他都忘记了那个耳麦还没摘,实在是频道太安静了,和没人一样。
琴酒哪有什么遗言要说给他们几个听,非要说的话他宁可跟伏特加多讲两句保时捷保养心得——虽然伏特加大概率比他会保养。
但系统提起这个,他突然间有话要讲了,不是对任何人,但也可以说是对全世界。
他在扣动扳机的同时开口,吐出了留在这世界上最后的话语——
“ебимир。”
爆炸伴随着心脏的停跳而连绵不断地绽开。
赤井秀一飞快地把耳麦扯下来,这个频道的声音传输能力太好了,近距离听爆炸声让他的耳朵嗡嗡作响,虽然那个传来爆炸的通讯器很快就被毁了,但是身后绵延不绝的响动让耳鸣的感觉更加厉害了。
工藤新一诧异地看向身后:“不是……还没有到十五分钟吗?”
甚至可能连十分钟都没到吧?
“你怎么会以为他说多久就是多久呢?”降谷零走过来,他撤得更快一点,已经提前把外围布置的警力都给散开了,“Gin怎么可能允许任何组织的资料外泄。”
“但……这不像是Gin的风格,”工藤新一很纠结,“如果他真的想解决掉所有人的话,只要在我们进入那里面的时候就引爆炸弹就行了,反正他也……不想活了。”
“如果是他的一贯风格,我们也不会走进这个基地,”降谷零皱起眉,“你不觉得这整件事都很奇怪吗?”
莫名其妙地挑衅官方,离奇的机关设置,还有最后关头的突然手软,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都要怀疑这是个假扮的琴酒了。
“或许是因为,”赤井秀一终于从耳鸣中恢复过来,“他人生最后的恶行,需要有一些见证者吧。”
“又或者只是……他真的很讨厌整个世界,以至于想要给它留下一些恶性肿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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