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来,就是太想家了,没有一天不想佟珍珠的。
其实他下午四点多就回来了,担心佟珍珠不在家, 所以就先去了医院, 那会儿佟珍珠才刚上班, 让他回来,他却不肯。
一开始在科室外面等着,后来白班的同事们都下班了, 他就去了护士办公室。
佟珍珠并不觉得这么做有什么意义, 可许运昌还挺好奇,看着她加药,换药, 甚至给病人扎针他也跟着去看了。
还跑到休息室瞧了瞧。
许兰华从东北回来的事儿,他已经听佟珍珠说了, 但这会儿看到姐姐瘦得脱了相,还不仅仅是瘦,好像以前那股子精神劲儿也一下子没了。
那时候他才高中毕业, 满脑子都是学习, 有些事情的份量是不太清楚的, 现在肯定懂了, “姐, 你回来太好了, 上次你在信里说快了, 我还以为至少再等几个月。”
许兰华笑道,“是啊,我也没想到这么快就能回来了。”
姐弟俩七年没见,一时之间竟然还有些陌生。
许兰华感叹,“运昌,我怎么感觉,你一下子就长大了,姐姐看到你这样,真的挺高兴的。”
那时候一家人匆匆分开,弟弟还是一个只会学习,其他都不太会的高三毕业生,没想到现在已经成了一个有担当的男人。
这些天佟珍珠也跟她讲了不少五分场的事儿,许兰华听着都有一种虚幻感,有时候甚至不觉得那个会修电器,会打猎,会做饭,还特别会干活儿的青年是她的弟弟。
唯一觉得符合的,大概就是高岭之花了吧。
他弟弟从小就特别受女生欢迎,但他又不怎么理人。
许运昌笑了,“姐,我都二十六了。”
许兰华也笑了,“是啊,时间过得可真快!”
她也从二十二岁的大姑娘,变成了二十九的老姑娘。
夜里十一点,四周都变得异常安静了。
许运昌只穿着白色的背心,壮实的膀臂露在外面,佟珍珠伸出手摸了摸那紧实的肌肉,说,“你真的不冷,别感冒了。”
他低声笑了,“不会冷,一会儿会更热。”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而且因为家里住着外人,不敢放开了,有点偷偷摸摸的感觉,反而更加新奇。
佟珍珠到后困得都不行了,她伸出两只胳膊搂住他,咬着他的脖子亲,这一招是她通过实践摸索出来的。
非常的灵。
许运昌喘着粗气躺在她的身边,抱怨她,“你是不是故意的?”
虽然她那样感觉也很好,可他总觉得还有余力,还没有完全发挥好。
佟珍珠笑得像一只狡猾的狐狸。
第二天,许运昌就找来了瓦工,把外面那间厨房给隔成了里外两小间,里间稍微大一点,可以很轻松的放下床和桌子。
许兰华是要长住的,总在沙发上凑合也不行,不但他们不方便,没遮没挡的,她自个儿更不方便,
许运昌说,“姐,地方小了点。”
许兰华说,“挺好的了,我在东北,住的都是大通铺,一个房间十几个人,那才是真挤呢。”
这次去云南,许运昌没有收购药材,而是直接去了瑞丽,从缅甸人手里买了一批翡翠,有手镯也有小件,但只在那边出了一半的货,剩下的都带回来了。
其实也不算太多,也就七八个镯子,十几个小件,但全部种水都特别好,而且颜色也好,都是飘绿的。
年前的时候,许运昌不是收了二十斤石斛吗,一半给了药材站,另外一半,是他找了一家外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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