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之醒意外地瞥了瞥他,怎么还有心思说工作。
后面的谈之醅朝他挑眉:“没。这对家,合作什么。”
“对家?”
“嗯。最近城区的一块地皮,我有意,他们也感兴趣得不行。”
宁硕点点头,转过脸目视前方:“那你就别让了。”
谈之醅:“怎么了?你和他们有矛盾?”
驾驶座的谈之醒这时候寻思了下,问:“许澜科技,怎么有点耳熟呢?”
宁硕:“上次姓孙的,和许澜的那个女老板是一对,前者入股了许澜。”
“靠,记起来了,原来是这玩意。”谈之醒嗤之以鼻,“那怎么了,怎么现在你又记起来了?”
“上次我截胡了许澜两个项目,姓许的记在心里了,前一阵我和之醅去茶馆见他们的时候,被她遇见。托她的福,不然那一家子找不到迦楠。”
谈之醒深深看了他一眼。
后面传来谈之醅茫然的声音:“等下,前一阵有什么事?”
“我都不想说,你看那小玩意是不是多灾多难,真是别提了。你问他。”谈之醒吐了口气,把油门踩到底。
宁硕简单说了下那次的东京之行。
谈之醅听完眯起了眼,意外了小半分钟,才出声:“那姓许的,怎么还想给男朋友报仇?她怎么想的。”
宁硕:“怎么想的我不知道,不过她那会儿因此损失了,是实实在在的。”
谈之醒往后瞅了眼:“之醅,你应该理解有些女老板的脑回路的,你看看薄氏那位大小姐,不是你孩子都有了人还死活缠着你?属实不知道怎么想的。”
“……”
谈之醅不满地瞅他:“你开你的车吧。”
宁硕轻笑了一声。
谈之醒瞥了眼他,倒是一天下来,第一次听见他还算正常的笑声。
不过一到医院他脸色又很沉郁了,好像全世界都阳光灿烂,就医院陷入在阴霾之中,一下子把平日万事不入心的男人拉到了泥潭。
宁硕在同一楼层的病房里浅浅睡了个觉,一个小时就醒来一次,听完医生的报告再睡,一个下午都是如此,醒醒睡睡,恍若如梦,度日如年。
夜色降临,充州又下起了雨。
宁硕被吵醒,靠在床头看着百叶窗外泠泠如珠的雨幕,想起计迦楠有时候跟他晚上出去应酬,说平日的充州还有那么些国际大都市的繁华庸忙,可入了夜,在那些酒局里,确实挺奢靡危险的,是纸醉金迷又让人流连忘返的充京城。
但是这夺目妖艳的充京城里出了个另类,她宁硕哥,他如风如月,对什么暧昧都没上眼。
他记得当时跟她说,这另类你是不是,挺喜欢?
她笑得非常甜,说是很喜欢,超喜欢,永远喜欢。
宁硕下了床,洗漱了一番就去病房门口。
她还是那个样子,露在空气中的双手缠着满满的纱布,那一节没有戴手表的腕骨又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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