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耳边,如盛夏燥热的晚风,让人身心难耐。
“宝宝,别扭。”宁硕声音嘶哑,撑在床上的手微微将身子撑起一些,不然她的腰,胸,一直磨蹭着他。
计迦楠被吃得不知今夕是何夕,不懂他话里有话,只说:“可你压着我~宁硕哥。”
宁硕闭上眼去碰她的唇,继续贪婪地索要,“再扭就不止压着了。”
计迦楠睁开眼,看着天花板上的光影,喃喃:“那干什么?”
小姑娘声音从小到大都低柔,床上更柔三分,此刻短短几个字像一根羽毛拂过水面,宁硕的心就是那一汪水池,被抚弄得要扛不住了。
果然太久没做,小姑娘对于床上的节目都生疏了。
宁硕压抑着浑身的躁动,说:“忍了一年你知道吗?”
计迦楠脑子像卡住了一样,停止走动大概得四五秒,才明白过来他在说什么。
“哦…”她眼珠子盘旋了几圈,趁着他没注意,双手攀上男人的脖颈往下压,然后自己堵住他的唇,最后一秒说了句,“那就别忍了,宁硕哥。”
计迦楠康复是康复了,但是腰还是脆弱得很,过去一年宁硕连吃个点心、抱抱她玩闹一下都不敢用力,别说上床了。
但今天也没准备吃她,这边因为这个没准备所以也一直没放安全套,因此他顺水推舟深吻一通后,就松开她,下床进浴室去。
计迦楠一个人倒在床上,缓和了会儿紊乱的呼吸,就扯来凌乱的被子盖住她更凌乱的裙子,心想,因为她的腰而不敢上床的男人,忍了这么久又怕没安全套不安全,所以又忍了。
想想她宁硕哥还挺辛苦的。
水流声忽近忽远,像一场盛夏里的夜雨灌溉满房间,在这冬夜里有种独特的浪漫。
计迦楠在想去年这会儿,他在北加照顾生病的父亲,过几天,三十号的时候忽然回国给了她个惊喜,陪她跨年时就把她吃了。
想着想着,冲完澡的人出来了。
重新上床,抱过小姑娘躺在他臂弯里,宁硕和她说说后天的婚礼。
“那你明天晚上,不在这和我一起睡了?”计迦楠问。
“嗯,哥哥在这,后天怎么来娶你呢?”
“……”
计迦楠一头扎入他怀里。
宁硕失笑,搂紧她亲亲她的头发,“乖,就一晚。”
这一年宁硕在洛杉矶有个房子,当以后过来的落脚点,不用结婚后还老是来这儿打扰岳父大人。
知道她不舍得,第二天宁硕晚上还是在这边待待,陪计迦楠到她睡着了,他才准备回去。
谈之醒在楼下花园抽烟,和谈之醅与其他几个来参加婚礼的充州朋友在说着他大领导最近的工作。
年尾可真是忙晕了。
宁硕也忙,回去还有事,就跟他们说:“我先走了,你们自个聊。”
谈之醒点了点烟灰,毫不客气地说:“你今晚就不该来,谁明天要结婚了今天还上女方家的。”
宁硕接过尹贺递来的一支烟,斜睨他:“我来看迦楠,又不是为你来的。”
众人:“……”大家伙大笑出声。
谈之醒呼了口烟,看着夜色中嚣张得很的妹夫,悠悠表示:“你看看明天能不能进来。”
宁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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