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孔张开,溢出清亮的液体。
他的放荡也是男性化的。明明厉锋才是被进入被操的那一方,解白却觉得自己仿佛一只猎物,被他所俘虏。厉锋抚着她的后颈,高潮来临前,又凶狠地把人揉在怀里亲。
吻上两三秒,又放开解白粗重地喘息。缓过劲之后,继续咬着解白的唇吮吻。
“再用力点,”他闷声说,“操狠一点,老子快射了。”
他强迫解白再多伸一根手指进去,三根并拢在一起,像交媾一样进进出出地捅自己。因为一开始润滑剂抹得太多,她甚至弄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简直色情得不行。
解白心跳快起来,在被索吻的间隙又喊他:“厉锋。”
男人低低哼了一声,掠夺一般吻着解白,肛口紧紧嗦住她的手指。他颤栗得格外厉害,腰间几乎是在痉挛,潮红从腿根蔓延到胸膛上。这阵巅峰不知道持续了多久,解白唇角的小伤口都被吮得发疼了,厉锋才慢慢地松开桎梏。
解白被吻出一层薄薄的泪,趴在厉锋胸膛上喘息。他揉了揉姑娘的发心,说:“行了,手出来吧。”
结果抽出来的时候,指尖蹭着高潮后的内壁,这男人又喘息起来,被压在身体间的性器流出最后一小股水。
等呼吸逐渐放缓之后,厉锋带着倦意说:“现在太爽了,有点动不了。等老子先缓缓,再帮你舔。”
解白撑起身体,男人从下方凝望着她。他眉眼向来凌厉,只有在餍足时才有这样平和的目光。解白啊了一声,又被厉锋按了回去。
他捏着解白的下巴,继续辗转亲她。厉锋终于无师自通地学会那种温和、克制的吻法,舌头轻蹭自己之前在解白唇上咬出来的伤口。
姑娘这么甜,他亲了一会儿,又忽然有了力气。吻从唇上落到手指上,厉锋舔干净解白指尖的润滑剂。又搂着她的腰坐起来,从胸口到腹部,一点一点地把自己射出来的精液吃回去。
解白脸颊简直是在烧,手臂挡在白嫩柔软的胸前。厉锋强硬地把她胳膊带到身后握住,用鼻尖和舌尖蹭她的乳房。解白快被欺负得不行了,求他:“下次好不好,厉锋?”
厉锋嗯了一声,放开解白胳膊,粗糙的指间挤进解白腿间,沾了一点蜜水。他垂眸舔了一下,解白羞恼地想,这个男人怎么什么都要尝尝味道。
谁的都不放过,全要吃进肚子里。
想到一半,就觉得身体翻转了一下,被厉锋按到在床上。男人强迫她曲起腿,接着低下头,像接吻似的含住阴蒂。
他的口活简直能让人上瘾。解白很快就沉浸其中,啜泣着夹住厉锋的脑袋,达到高潮。
在余韵里,她感觉厉锋在身边躺下,然后用力地搂住自己的背。男人嗓音压抑焦躁:“解白,刚刚是你先亲老子的。”
解白没力气地动了动脑袋,说不清是摇头还是点头。
“老子以前还没被谁亲过,你是第一个。”
解白软软地应了一声:“嗯。”
她以前也没亲过别的谁呀。
解白想了想,觉得这个反应可能会显得敷衍。她挪过去,趴在厉锋胸膛上,又吻了一下他的喉结。
厉锋呼吸一滞,喉结提起来。要捏着解白后颈的手也僵了,停在半空。
但解白累得睡了过去,浅慢的呼吸打在耳边。半晌,他自嘲地笑了一声,慢慢地把掌心放在解白的背上。
……
那时是夏天的尾巴,半夜冷空气来袭,温度骤降。
解白没好好盖被子,挨着厉锋睡了一晚,起来觉得脑袋昏沉。拿体温计一量,果然感冒发烧了。
厉锋沉着脸,二话不说,立刻打电话让医生上门看病。解白端着热水,还没喝,一直病恹恹地用手机敲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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