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绝不能让解白看到。哪个姑娘能受得了自己男人曾经被操成这样,简直恶心死了。
雪越发大了。他去附近的商铺,重新买了一包烟,拆开包装抽出一根咬在嘴里。可是打火机摁了半天,也没点着。
厉锋骂了句脏话,把东西全丢垃圾桶里。
街灯一盏盏亮起来,路口有风。厉锋没觉得冷,满心都是失控边缘的心烦与焦躁。
谁瞧不起他都行,唯独解白不可以;谁要恨他也无所谓,唯独解白不可以。
后来雪逐渐停了,满月当空,街尾有个熟悉的身影。解白披着大衣,慢慢向他走来。
月色与雪色之间,她的肤色像白瓷一样。厉锋呼出一片雾,伸出右手。
解白握住他的手,她糯糯地问:“怎么不接电话?我在家里等不到你。”
“解白。“他说,“亲亲老子。”
她看得出来男人心情不好,却不知道为什么。解白红着脸,踮起脚顺服地吻他。寒风凛冽,厉锋手是冰的,脸也是冰的,唯独唇上残留了一点暖。
有时候太听话了,也让人没有安全感。
那点暖意很快被风吹散。他低头用力搂着自己的姑娘,恨不得把整个世界都变成她的囚笼。
19 被驯化
言情/原创/男女/现代/中H/正剧/H有/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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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路不长。
厉锋握着解白的手腕。街灯下,两道影子摇摇晃晃,偶尔重合成一片。
到家之后,肩头的雪有些要化的意思。厉锋没穿外套,解白急匆匆地取来厚衣服,让他换上。
“我去冲凉。”男人说。
他脸上还是没什么笑意,眉眼间带着阴郁。解白举着衣服的手被他拍开,她怔了一下,然后乖乖地嗯了声。
厉锋走进浴室,关上门。隔着墙,水声哗啦啦地响起来。
解白垂下眼睛,叹了口气。
桌上的饭菜已经快凉了,可是她也不想吃,因为厉锋也不在。解白坐在沙发上,边看论文边等。
五分钟之后,水声停了。厉锋的嗓音从浴室里传出来:“解白,过来。”
她放下资料走过去,敲了两下浴室门。
“自己进来。“厉锋说。
门没有反锁,一下就被拉开了。浴室空间大,她站在门口,能感觉到厉锋那头氤氲的热气和水汽。
解白心跳快了几分,她轻轻地问:“怎么啦?”
里面男人笑了声,让她关上门。他喑哑地说:“把衣服脱掉,老子想要了。”
厉锋又打开花洒,水流的声音削减了解白的羞意。她慢慢地把衣服脱掉,放在外间,然后赤脚走进去。
水温很暖。男人站在花洒下,皮肤被淋得发红。他比解白高了那么多,姑娘要仰着脑袋踮起脚,才能搂住他的肩膀。
厉锋低下头,揽住她的腰,用力揉进自己怀里,几乎紧到发痛的程度。解白小小地挣扎了一下,又被吻住。
他眼睛闭着,水从微微颤动的睫毛上滴落下来。
今晚他吻得凶,在解白舌尖和下唇都吮出了细小的伤。解白最后被亲得又疼又喘不过气,软软地躲了一下:“厉锋。”
男人捏着她的下巴,气息粗重,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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