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锋怔了很久。
他回忆起第一次带解白回来的情形。女孩在照片上笑得那么好看,一对上他的目光,就苍白着脸退缩。
一个孤独的暴君,和一个被抛弃的姑娘。
原来在他被解白拉出泥潭的同时,她也重新获得栖身之所,有家可回。
厉锋放开解白的手。解白转过来,扯着他的领口,强迫男人低下头。他心里又甜又涩。晕乎乎地被亲在唇上。
解白按耐着羞怯,她说:“所以你不要没有安全感,我早就,早就走不掉了。”
假若是一棵树,那她的根就扎在这儿。
她的温柔听话,乖巧坚定,全是厉锋一个人的。正如他把整个灵魂都给了她。
—正文完—
【作家想说的话:】
嗨呀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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