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来这一套,别跟我装疯卖傻,是王爷要的人,妈妈若是交不出来,也得给个正当理由,不然,王爷可是要生气的。”
老鸨笑得更加小心翼翼,扭捏了片刻,才凑到了魏安棠耳畔。
“那位清染姑娘,是卖艺不卖身的,也不是承恩卖笑的烟花女子,就连我也拿不到她的卖身契,这姑娘背后有靠山呢!我做不了她的主,还请大爷在王爷面前美言几句,我老婆子不胜感激。”
魏安棠故作高深地点点头,背着手离开了前门,又折返到二楼,瞧了一眼包厢里的动静,黎煜和一群纨绔子弟一副相谈甚欢的模样,魏安棠看着脸红脖子粗的黎煜,额上青筋暴跳如雷!
这个黎煜!怎么跟谁都能讲的起来……魏安棠生气归生气,却也只是担心这帮纨绔子弟,带坏了他家的傻王爷。
只是气完后,魏安棠脑子冷静下来,再巡视一圈,总感觉少了个什么东西……
魏安棠看了三圈,猛地捶地,是谌修圻不见了!
赶快去把这个狗男人给找到,说不定又在背后搞什么小动作来害人!
魏安棠从地上窜起,转身就要冲出去,却在迈步后,撞进了一个温热的胸膛里,魏安棠恼火地一把推开眼前挡路的东西。
揉着额头抬眼,顿时吓得心跳骤停,眼前居然是刚刚不在包厢里的谌修圻!
也就是说,谌修圻方才一直站在他的身后……
魏安棠忍住尴尬,强装淡定地给谌修圻行礼问安,谌修圻依旧笑着,眸光微显,面上的笑意带了戏谑的滋味。
“魏侍卫当真忠心耿耿,无时无刻不在担心恒王的安危,有仆如此,不失为人生一大幸事。”
魏安棠低垂着头,装鹌鹑,装怂货,“保护王爷,是卑职分内之事。”
头顶传来一声嗤笑,魏安棠抬眼看向谌修圻,谌修圻眼神透露着无穷无尽的不屑一顾,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又像是在看一块多事的垃圾。
魏安棠被他看得心里很不舒服,这种上位者睥睨的神情,他看过太多,早已能够承受,不动声色地垂下头去,看着谌修圻的靴子出神。凰穑弢芓
而谌修圻也只停留了一瞬,就回到了包厢。
魏安棠听见谌修圻进去后,包厢更加热闹起来,他转身看了一眼那个小洞,思索方才谌修圻可能去的地方。
方才他在前门,回来的时候并没有看见谌修圻,加之方才跪在谌修圻身前,并没有闻到更衣的熏香味,而是一股清香,如果谌修圻不是出来如厕,那便只能是去了后方。
推测完毕,魏安棠走出了包厢,火速往后方走去。
后方是工作得如火如荼的后厨,再就是存放蔬菜等食材的库房,魏安棠绕过欢笑嬉闹的客房,途径一处安静的客房时,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清香。
和这个百香楼里的庸脂俗粉都不一样,魏安棠侧身靠在滚圆的红柱后,打量着这件厢房,和周围的房间没有任何不同,唯一不一样的就是门锁,其他房间都是一推即开,唯独这间,带了特制的门锁。
应当是为了保护这间客房里的清倌,可方才老鸨说,这楼里,唯独拿不到清染的卖身契,不排除老鸨说大话的可能,但联合谌修圻的行径,这间房真有可能是清染的。
如若是这样……
魏安棠眼眸微转,左看右看,周围只有两三对正在“办事”的男女,其他人都在听曲看戏,这样应当没人会注意到他。
魏安棠蹲下身来,缓步挪到那扇门前,细细打量着这个锁芯,他对现代的锁颇有研究,倒是很少碰古代的铜锁,想必应当差不了太多。
他在被调到项目部后,时常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